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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第1页）

&ldo;许多人热衷于跟他们无关的事，&rdo;波洛说，&ldo;还有更多的人甚至抛开自己的事而去关心那些跟自己无关的事。&rdo;

&ldo;但是这一切都结束了。没人知道那事，你瞧，我母亲就是要刨根究底，她已经把西莉亚拖进来了，把她拖进了一种甚至连是否应该跟我结婚都不知道的境地。&rdo;

&ldo;那么你呢？你知道吗？&rdo;

&ldo;我当然知道，我是说我当然想和她结婚，我是非常坚定的。但她现在心神不定，她要把问题搞清楚，她要知道原因。她想‐‐我敢肯定她正在着急‐‐她认为我母亲知道点儿什么，而她自己也听说了些什么。&rdo;

&ldo;噢，我很同情你，&rdo;波洛说，&ldo;在我看来，如果你是一个通情达理的年轻人，而且还想和她结婚的话，那么，你的想法无可非议。我已经从对那起悲剧的调查中了解到了一些情况，就像你所说的，那是发生在很久以前的事，从来戏没有什么圆满的解释。但是在生活中，一个人并不总是能对所有不幸的事情都作出圆满的解释的。&rdo;

&ldo;那是一起&lso;协约自杀&rso;，&rdo;这小伙子说，&ldo;不可能是别的，不过‐‐嗯……&rdo;

&ldo;你也希望知道原因，是吗？&rdo;

&ldo;哦，是的，那是西莉亚关心的事，现在我也关心起来了。我说过，我母亲肯定也是关心的，但这事却和她无关。我认为任何人都没有错，我是说，关于那对死者没有任何口角或是别的，问题是，当然了，我们并不知道。嗯，我是说我不可能知道什么，因为我并不在场。&rdo;

&ldo;你了解雷温斯克罗特将军夫妇吗？&rdo;

&ldo;我只了解西莉亚。我只是放假才回家，而我的家和她的家紧挨着，我们俩很要好，那都是我们小时候的事了。在那以后，我有很长时间没再见到西莉亚。是这样的，她的双亲去了马来半岛，我的双亲也去了那儿，他们在那儿又相遇了。顺便说一下，我父亲已经去世。我想，当那事发生的时候，我母亲在印度，她听说了，而现在又想起了它，并且感到很激动。她多少有点儿‐‐有点儿不相信过去的结论，我也是，但是她却很执着地去追问西莉亚。我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西莉亚也一样，为什么发生，又是怎样发生的，而不仅仅是人们的流言蜚语。&rdo;

&ldo;是啊，&rdo;波洛说，&ldo;你们俩这么想很正常，对西莉亚来说，就更好理解了。但是，也许我会说，这事真那么重要吗？眼前要紧的是什么？我是说眼前，你想跟这个姑娘结婚，她也一样‐‐过去的事又跟你们有何关系呢？她的父母双双自杀，或者是死于飞机失事，或者是其中一人死于某个偶然的事故，而另一人因此自杀了，或者是在他们的生活中有过某起桃色事件，等等等等，这一切和你们要结婚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呢？&rdo;

&ldo;是的，&rdo;德斯蒙德&iddot;伯顿一考克斯说，&ldo;我认为你说的很在理。不过‐‐嗯，事情已经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就必须让西莉亚感到满意，她根在乎，虽然她不说出来。&rdo;

&ldo;你没有想过，&rdo;波洛说，&ldo;要弄清真相，如果不是不可能的话，也是很困难的？&rdo;

&ldo;你是说他们俩谁杀了另一方，又是为什么，或者是一个杀了另一个然后再自杀这些问题？不可能‐‐不可能是别的什么吗？&rdo;

&ldo;是啊，即使是别的什么，那也是过去的事，跟现在有什么关系呢？&rdo;

&ldo;这不应该有什么关系‐‐也不会有什么关系，如果我的母亲不干涉、不查究的话，我不猜测什么。但西莉亚却想得很多。我认为当时西莉亚在瑞士的某所学校上学，没有人跟她说过多少关于那件事的情况。你想想，当你还是一个未成年的孩子，或者说你还很年轻的时候，你仅仅是接受生活中的事实，却无法改变它们。&rdo;

&ldo;那么，你不认为要查清这事是不可能的吗？&rdo;

&ldo;我希望你去查出真相，&rdo;德斯蒙德说，&ldo;也许这不是你能做到的，或者说你愿意‐‐&rdo;

&ldo;我没理由这么做，&rdo;波洛说，&ldo;事实上，我曾经有过‐‐好奇心，你想想，悲剧，悲惨的事情，它们让人感到惊讶、震惊、苦痛‐‐它们是人类的悲剧，人类的事情，如果有谁去注意它们的话，那是很自然的。但我要说的是，有必要重提往事吗？这明智吗？&rdo;

&ldo;也许不明智，&rdo;德斯蒙德，&ldo;不过你明白……&rdo;

&ldo;还有，&rdo;波洛打断了他的话，&ldo;你不同意我的看法：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要想弄清是不可能的了？&rdo;

&ldo;是的，&rdo;德斯蒙德说，&ldo;这正是我不同意的，我认为可能。&rdo;

&ldo;非常有意思，&rdo;波洛说，&ldo;为什么你认为它是可能的呢？&rdo;

&ldo;因为‐‐&rdo;

&ldo;什么？你有一个理由。&rdo;

&ldo;我想有人了解情况，有人会告诉你，如果她们愿意的话。她们可能不愿意告诉我，也不愿意告诉西莉亚，但是你也许能从她们嘴里了解到什么。&rdo;

&ldo;太有意思了，&rdo;波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