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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第1页）

&ldo;事情发生在，&rdo;德斯蒙德说，&ldo;事情发生在过去。我‐‐我多少听到了一些，虽然是模模糊糊的。好像是关于精神病。有一个人，我不知道究竟是谁，我想也许是雷温斯克罗特夫人吧‐‐我想她住在精神病院有几年了。在她很年轻的时候，就发生过什么惨痛的事情，一个孩子死了，或是出了一起事故，诸如此类‐‐嗯，这事在某些方面跟他有关系。&rdo;

&ldo;我猜想，这不可能是你自己知道的吧？&rdo;

&ldo;是的，大概是从我母亲那儿听来的，而她又是从别人那儿听来的，我想她是在印度时由人们的闲聊中听来的吧。谁都知道那些佣人们是怎么聚在一块儿的，还有‐‐sahib（太太：当时印度人对欧洲已婚妇女的称呼。‐‐译者注）‐‐也不例外，成天在一起来拉西扯，有时扯的是压根就没影的事。&rdo;

&ldo;所以你想知道它们中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rdo;

&ldo;是的，但我自己却无能为力，我是说我不知道该去问谁，该去找谁。但是，除非我们能发现真相，又是为什么……&rdo;

&ldo;你是说，&rdo;波洛说，&ldo;至少就我自己的猜测而言，就认为我是对的：除非我们能证明西莉亚的母亲并没有任何精神方面的毛病遗传给她，否则她是不会同意和你结婚。是那样吗？&rdo;

&ldo;我想在她的脑子里盘旋的念头就是这个，而这是我母亲把它放进她的脑子里的，这也正是我母亲要去确证的。我认为西莉亚根本就没必要去相信它，因为那不过是粗鲁的怨恨和恶意的流言罢了。&rdo;

&ldo;这事要调查起来可不容易，&rdo;波洛说。

&ldo;是这样。不过我已经听人们说了很多关于你的事，他们说你是非常聪明的，你擅长于查清事情的真相，你知道怎样向人们提出问题，并且有办法让他们说出你想知道的东西。&rdo;

&ldo;你暗示我应该去问的人是谁？当你提到印度的时候，我猜想你不是指的印度当地人，你提到了&lso;sahib&rso;的时代，那个时代在印度有&lso;仆人会&rso;，你还提到了当时在那儿的英国人和在她们中间流传的闲言。&rdo;

&ldo;也许我所说的并没有什么价值，事实上我想不管流言出于何人之口，是谁说的‐‐我是说，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他们自己也都可能忘了，甚至这些人可能都已去世。我想我母亲所听到的事情本身就不正确，而她听来之后。又加油添醋，于是乎自己胡思乱想起来。&rdo;

&ldo;而你仍续认为我能够‐‐&rdo;

&ldo;哦，我不是说我希望你到印度去一趟，去做实地调查，不，其实没有人还留在那儿。&rdo;

&ldo;所以你认为你不可能给我提供一些名字？&rdo;

&ldo;没有那种人的名字，&rdo;德斯蒙德说。

&ldo;但是某几个人的呢？&rdo;

&ldo;哦，我应该说得更明白一些，我想有两个人确实知道更隐秘的事，因为她们当时就在那儿，她们知道，真正知道，而不是道听途说。&rdo;

&ldo;你自己不愿意去找她们？&rdo;

&ldo;哦，就某一点而言我可以去问她们，但是我不会那么做，因为‐‐西莉亚不会同意。她们是很好的人，这就是她们知道的原因，而不是因为她们是卑鄙的人，不是因为她们爱搬弄是非，更不是因为她们曾经促成过那事的发生。恰恰相反，他们也许阻止过，至少她们想这么做，只是做不到而已，哦，我没法准确地表达我的意思。&rdo;

&ldo;不，&rdo;波洛说，&ldo;你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我很感兴趣，而且我认为你已经有明确的看法，告诉我，西莉亚也同意你的看法吗？&rdo;

&ldo;我没有跟她说过太多，你要知道，她是很喜欢马迪和泽莉的。&rdo;

&ldo;马迪和泽莉？&rdo;

&ldo;哦，对，这就是她们俩的名字，对不起，我应该解释一下。当西莉亚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也就是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像我说过的，我们是邻居‐‐她有一个法国的‐‐嗯，我想我们今天称之为an

pairgirl（法语：指不取报酬，吃住在雇主家的家务女工。‐‐译者注），不过当时却叫家庭女教师，也可以叫adeolsna（法语：家庭女教师。‐‐译者注），她是一个很可爱的人，她跟我们这些孩子一块儿玩儿，西莉亚总是叫她玛迪‐‐一家人也都这么叫她了。&rdo;

&ldo;啊，是的，adeoiselle。&rdo;

&ldo;是的，你懂法语。我想‐‐也许她能告诉你一些她知道的事，她是不会告诉别人的。&rdo;

&ldo;啊，那么你提到的另一个呢？&rdo;

&ldo;泽莉。跟玛迪一样，她也是一个法国家庭女教师。我想马迪在那儿呆了两三年，然后回法国去了，也可能是瑞士吧，于是泽莉就来了。她比玛迪年轻，我们不叫他玛迪，西莉亚叫她泽莉，于是家里人也都叫她泽莉。她非常年轻、漂亮，而且十分有趣，我们大家都非常喜欢她，她跟我们一块儿玩各种各样的游戏，我们都爱她，家里也都喜爱她，雷温斯克罗特将军也常常叫上她一起玩布哨游戏什么的。&rdo;

&ldo;雷温斯克罗特夫人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