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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第1页）

&ldo;是要去动物园干什么吗？&rdo;她问道。，&ldo;

&ldo;怎么说呢7&rdo;波洛轻轻一笑，&ldo;不，你别在信里提到大象，有很多别的东西可以提。大象是巨型动物，它们已经获取了很多荣耀。是啊，我们可以把大象放到一边，因为在我即将和德斯蒙德&iddot;伯顿一考克斯举行的会谈中无疑地还会再提到它们。&rdo;

&ldo;德斯蒙德&iddot;伯顿‐考克斯先生到，&rdo;乔治一边通报，一边把这位被期待的客人引了进来。

波洛站在壁炉架旁，他有好一阵没有说话。然后他向客人走去，脑子里理了一遍自己所得到的印象：这是一个有些紧张，但却充满着生气的人。这太正常了，波洛想到，虽有些敌意，却很成功地被掩饰过去。他先伸出了手。

&ldo;是赫克尔&iddot;波洛先生？&rdo;

&ldo;对，&rdo;波洛说，&ldo;你就是德斯蒙德&iddot;伯顿‐考克斯了，请坐吧。告诉我，我能为你做点什么？你为什么要来见我？&rdo;

&ldo;这件事说起来很难解释，&rdo;德斯蒙德&iddot;伯顿‐考克斯说。

&ldo;很多事说起来都很难解释，&rdo;赫克尔&iddot;波洛说，&ldo;不过我们有充足的时间，请坐吧。&rdo;

德斯蒙德充满狐疑地审度着他面前的这个人，他想，这是一个颇富戏剧性的形象，蛋形脑袋，上唇一大把胡须，这有些使他出乎意料，事实上，这压根就不是他所想象的人物。

&ldo;你‐‐你是一名侦探，是吗？&rdo;他在斟酌合适的字眼，&ldo;我是说，你‐‐搞调查。人们来找你就是为了要求你去调查，是这样吗？&rdo;

&ldo;是这样，&rdo;波洛说，&ldo;那是我的工作。&rdo;

&ldo;我不敢指望你对我了解甚多，以及明了我来这儿的目的。&rdo;

&ldo;我多少知道一些，&rdo;波洛说。

&ldo;你是说奥利弗夫人，你的朋友奥利弗夫人，已经跟你提起过一些事？&rdo;

&ldo;她跟我说过她曾看望过她的一个教女，西莉亚&iddot;雷温斯克罗特小姐，事实如此，不是吗？&rdo;

&ldo;对对对，西莉亚跟我说了。这个奥利弗夫人，她是‐‐她也认识我的母亲‐‐我是说她很了解我的母亲，是吗？&rdo;

&ldo;不，我想不是，根据奥利弗夫人的说法，她是在前不久的一次文学聚会上认识你母亲的，后者还向她说了些什么。我敢肯定是你母亲要求她回答某一个问题。&rdo;

&ldo;她没有权利这么做，&rdo;这小伙子说。

他的眉毛耷拉下来，一脸怒气，差不多已经怒不可遏了。

&ldo;真的，&rdo;他说，&ldo;母亲是‐‐我是说‐‐&rdo;

&ldo;我能理解，&rdo;波洛说，&ldo;这些天你情绪不好，也许事情总是那样，当母亲的总是一味去做一些她的儿子并不愿意她做的事，我说得对吗？&rdo;

&ldo;对极了。但是，我的母亲‐‐我是说，她干涉的是一件跟她没有关系的事情。&rdo;

&ldo;我知道你和西莉亚小姐是很亲密的朋友，奥利弗夫人已经从你母亲那儿了解到你们还打算结婚，是在不久的将来吧？&rdo;

&ldo;没错。但是我母亲确实没有必要问这问那，其实这些事‐‐嗯，跟她没有关系。&rdo;

&ldo;母亲们总是那样，&rdo;波洛说，他的嘴角隐隐约约带着笑意，他又说道：&ldo;也许，你很向着你的母亲？&rdo;

&ldo;才不呢，&rdo;德斯蒙德说，&ldo;不，我肯定不会那样子的，你瞧一嗯，我最好直截了当地跟你说，她不是我真正的母亲。&rdo;

&ldo;哦，真的？我不明白。&rdo;

&ldo;我是过继的。&rdo;德斯蒙德说，&ldo;她自己有一个儿子，很小的时候就死了，后来她希望领养一个，我就被过继给了她。她待我像亲生儿子一样，把我抚养成人，但我确实不是她的亲儿子，我们俩长得一点儿也不像，而且也没有任何共同之处，不管是在什么方面上。&rdo;

&ldo;这是很好理解的，&rdo;波洛说。

&ldo;我好像有些离题了，&rdo;德斯蒙德说，&ldo;我来这儿的目的不是为了谈这些。&rdo;

&ldo;你希望我去做什么事，去发现什么，去掩盖某条特定的调查线索，对吗？&rdo;

&ldo;是这样。我不知道你对整件事了解了多少。&rdo;

&ldo;我只知道一点点，&rdo;波洛说，&ldo;而且很粗略。无论是对你还是对雷温斯克罗特小姐，我都知道得很少，后者我还没有见过哩，我想见见她。&rdo;

&ldo;是吗？这很好，我也正想带她来见你，不过我还是认为我最好自己先跟你谈谈。&rdo;

&ldo;哦，这看起来不难理解。&rdo;波洛说，&ldo;你正为某件事苦恼，是吗？或者说着急？你有什么困难吗？&rdo;

&ldo;不完全是，不，不，不会有什么困难，真的没有。发生事情的时候，西莉亚还只是一个孩子，至多不过是个上中学的女孩，那＿不幸事件就是在那时发生的‐‐哦，这种事每天都在发生。你所知道的那两个人，他们为了某个原因自杀了，那是一种&lso;协约自杀&rso;，谁也说不清是怎么回事，又是为什么。&rdo;他停了一下，&ldo;是的。它确实发生了，但却没有理由让他们的孩子牵扯进去，我是说，他们已经知道了事实，这就够了，我还要说，这一切都跟我母亲没有关系。&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