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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武毅说：&ldo;啊！？&rdo;颜远说：&ldo;要么叫他办你个流放好了。反正他有这个权。&rdo;

武毅说:&ldo;算我倒霉。&rdo;凌风说，&ldo;我给你点钱，先把欠的债还掉，明天就过来，我会和你们提督大人说的。&rdo;

五年以后，一天深夜，凌风从城西的监狱回来，他手里捧着案卷，脸上若有所思。武毅在旁嘀咕，&ldo;又搞这么晚，还让不让人睡觉。喂，你走路注意一点，怎么像魂不守舍似的。&rdo;凌风回过头去说：&ldo;武大哥你先回去休息，我再在书房坐一下。&rdo;

凌风来到书房门口，一个侍从迎上来，轻声说，&ldo;荣学士的公子想要见你，从下午一直等到现在。&rdo;&ldo;在哪呢？&rdo;侍从指指客厅一角，一个少年倚在椅子上，已经睡着了。凌风奇怪，没听说荣学士家有公子。他近前一看，少年体态娇小，容貌秀丽，眉毛弯弯，分明是位少女。他沉吟一下，叫两个侍女，&ldo;你们给这位小姐披上斗篷，用我的马车送到荣学士府上。&rdo;

第四章

马车到了学士荣华府上，府里上下正在忙乱。大小姐瑶华下午出门，深夜还未回来，大家都急坏了。管家来报，凌大人差人来访。荣华一惊，&ldo;这么晚了，他叫人来干什么？&rdo;管家说：&ldo;是送大小姐回来。&rdo;

这个荣学士早年时连中三元，进了翰林院作学士。他的妻舅是大将军凝威，驻守边关，手握重兵，朝野无不重视。上年凝威还朝，侍从军官中有个叫越石的，小伙子相貌出众，武艺高强，瑶华对他一见倾心，拼命鼓动舅舅把他留下来，被凝威一口回绝。瑶华不甘心，与侍女商量，怎么把越石弄回来。侍女给她出了个主意：&ldo;小姐，你去找一个人，只要能说动他，就准能给你办到。&rdo;

&ldo;谁啊？&rdo;

&ldo;刑部尚书兼少府卿凌风，他要求什么东西，王上无不答应，调动一个人根本不算什么。就看你敢不敢去找他了。&rdo;

&ldo;怎么不敢，他又不是老虎。&rdo;瑶华生性爽朗活泼，喜欢穿着男孩衣服在外玩耍，她午后就骑了匹马过去了。凌风一大早就去了监狱，她一直等到晚上，又累又饿，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次日早上荣夫人把她叫起来，&ldo;瑶华，你昨天下午到那里去了？&rdo;

&ldo;我…我怎么不记得是怎么回家的了。&rdo;&ldo;你还说，昨天是尚书凌大人派人送你回来，你到他那里去做什么？&rdo;

一个侍女跑过来，&ldo;夫人，凌大人到府里来了，老爷在见他呢。&rdo;荣夫人换了衣服来到客厅，凌风正在和荣华聊天，见了荣夫人，站起来招呼。荣夫人说：&ldo;凌大人，昨天蒙您送小女回来，我们十分感激。&rdo;&ldo;哦，我昨天不在家里，令爱过来，也没好好接待，昨晚我应当亲送令爱回来的，但夜深确实也不方便，不知令爱是否安好。她过来找我有何贵干？&rdo;

&ldo;小孩子家哪会有什么事，瑶华太过娇蛮，我们夫妇俩也没有很好管束她，真是让人见笑了。&rdo;凌风笑笑，起身告辞。瑶华急匆匆跑出来：&ldo;凌大人，你别走！&rdo;几双眼睛都盯着她。凌风说：&ldo;荣小姐，你昨天等了我一下午，到底为什么事？&rdo;瑶华说：&ldo;我说了你能答应？&rdo;凌风说只要我能办得到。瑶华说：&ldo;我舅舅手下有个军官叫越石，我要你调他上京。&rdo;凌风对荣华夫妇说：&ldo;令爱真是爽快。&rdo;荣华说：&ldo;小女不知羞耻，是我们管教无方，让您见笑了。&rdo;瑶华说：&ldo;喂，你答应了。&rdo;荣华说，&ldo;瑶华你还不进去，再这样胡闹，看我还让你出门。&rdo;瑶华做个鬼脸，悻悻地走了。

凌风说：&ldo;越石是怎样一个人？&rdo;荣夫人说：&ldo;人蛮老实的，武艺不错。&rdo;凌风说：&ldo;长得定是一表人才啰。&rdo;荣华哼了一声，&ldo;可不是，女孩子家就吃这个。&rdo;荣夫人说：&ldo;瑶华胡闹，您不要理她。昨天之事真是麻烦您了。&rdo;凌风说：&ldo;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如果没别的事，那我告辞了。&rdo;荣学士夫妇两个把他送出去。

凌风晚上把武毅找来，问：&ldo;武大哥，去年凝威将军进京，带了一个军官叫越石的，你有没有印象？&rdo;武毅说：&ldo;见过两次，人蛮好的，身手也不错，是个英俊的小伙子。&rdo;凌风说：&ldo;我想把他调到咱们这边来，你看怎样？&rdo;武毅说：&ldo;盛明想到外地去领兵，已经说过好几次了。&rdo;凌风淡淡地说，&ldo;我这里留不住人哪。&rdo;武毅说：&ldo;你这里条件再好，没什么油水，只能作个跳板，在这里混个一两年，升个两三级，出去就不一样。后台也有了，捞起好处也方便。&rdo;凌风说，&ldo;那你也去呀。&rdo;&ldo;我懒得动那些脑筋，不过说实话，那个小伙子还不错，他未必肯来。&rdo;

次日凌风见了朱光，把此事说知，朱光问，这个越石武艺如何，人怎么样。凌风说，&ldo;听说不错，人也很忠厚。&rdo;朱光说:&ldo;随便你，以后这种事不必奏明，你直接去调来就是了。&rdo;凌风答应了一声。朱光看着他：&ldo;你也别光忙于公事，年纪不小了，有什么中意的名门闺秀，跟我说说，也好为你安排。&rdo;凌风红了脸，小声说：&ldo;我没想过。&rdo;朱光微笑着说，&ldo;那你回去好好想想。&rdo;凌风红着脸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