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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1页）

&ldo;这么说，她当时就死了，&rdo;埃勒里问道。&ldo;根本用不着补第二枪？&rdo;

&ldo;确实是这样，&rdo;普鲁提冷漠地答道。&ldo;不论她先中哪颗子弹，都会即刻丧命

的。实际上，第二颗子弹‐‐它也许不是第二颗，但我没法说清哪颗先射中了她‐

‐第二颗子弹甚至比第一颗更致命，因为它射穿了腹腔之上，心脏稍下的心前区，

这也是个锯齿状伤口。心前区内集中了许多非常重要的肌肉和血管，它的重要性绝

不亚于心脏本身……&rdo;普鲁提突然闭上了嘴，目光滑向了地上的女尸。他看上去似

乎有些闷闷不乐。

&ldo;子弹射出时距心脏很近吗？&rdo;警官问道。

&ldo;没发现火药末儿，警官。&rdo;普鲁提答道，仍皱眉看着尸体。

&ldo;两颗子弹都是从一个地方射出的吗？&rdo;埃勒里问道。

&ldo;这很难说。子弹的水平角度相同，这说明凶手站在这女人的右边。但子弹的

下行轨迹让我摸不着头脑，它们太相似了。&rdo;

&ldo;什么意思？&rdo;埃勒里倾身问道。

&ldo;嗯，&rdo;普鲁提嚼着雪茄，大声说道，&ldo;如果这女人在同一个位置上挨了两枪

‐‐当然，我们得假设两颗子弹几乎是同时射出的‐‐那么，心前区伤口的下行角

度应该比心包区伤口的大。因为心前区在心脏下方，枪应该瞄得更低些才对……唉，

或许我根本就不该提这些。角度的不同应该可以有许多种解释。不过，应该让肯&iddot;

洛尔斯来看看子弹和伤口。&rdo;

&ldo;他会有机会的，&rdo;警官叹了口气。&ldo;就这些吗，医生？&rdo;

埃勒里又仔细看了看两颗子弹，抬头问道：&ldo;她去世有多长时间了？&rdo;

普鲁提即刻答道：&ldo;差不多该有12个小时了吧。做完解剖后，我才能更精确地

估计她的死亡时间。但她肯定是在午夜12点到凌晨2点这段时间内死亡的。&rdo;

&ldo;你说的那12个小时是指从她死亡到现在的时间吗？&rdo;警官耐心地问道。

&ldo;是的。不过，有件事，我觉得有点……&rdo;普鲁提拿定了主意。&ldo;这事儿有些

怪，警官。据我所知，心前区伤口不可能只出这么点儿血。我估计你也注意到了，

两处伤口的衣服上都凝结了血块，但不如预期的那么多，至少不像医生预料的那么

多。&rdo;

&ldo;为什么？&rdo;

&ldo;我见过许多心前区伤口，&rdo;普鲁提冷静地说道，&ldo;血流得一塌糊涂，警官。

到处都是血。说实话，尤其是这种伤口，因为子弹是带角度射入体内的，所以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