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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1页）

&ldo;我‐‐我必须这么做，先生，&rdo;她结结巴巴地答道，&ldo;那是‐‐&rdo;

拉瓦利犹豫不决地朝警官摆了摆手。&ldo;这个我能解释‐‐&rdo;

&ldo;先生！&rdo;拉瓦利顿时涨红了脸，接着又自嘲地笑了笑。&ldo;你说吧，约翰逊。&rdo;

&ldo;是，先生；好的，先生！那是展览开始的规定时间，先生。我总是赶在12点

前，提前几分钟进这屋，好留出点时间做准备，先生。&rdo;她仓促地说着。&ldo;当我介

绍完这东西的构思后，&rdo;‐‐她指了指长沙发，它看上去像是集沙发、床、书柜于

一身的一个组合‐‐&ldo;我就走到墙边，按了一下按钮，然后，那个‐‐那个死去的

女人就掉了出来，正好落在我脚边……&rdo;她打了个哆嗦，接着深深吸了口气，看了

眼哈格斯托姆侦探。他正忙着把她的话记下来。

&ldo;你按下按钮时并不知道墙里面有具尸体，约翰逊小姐？&rdo;警官问道。

黑女子瞪大了眼睛。&ldo;不，先生！我要是知道的话，你就是给我一千块钱我也

不会去碰那床的！&rdo;穿白大褂的护士神经质地咯咯笑了起来。警官一瞪眼，她立刻

恢复了严肃。

&ldo;很好。够了。&rdo;他转向哈格斯托姆。&ldo;都记下了？&rdo;侦探点点头。老先生飞

快地朝他眨了眨眼，侦探却始终板着脸，一声不吭。警官转过身去，面对着众人。

&ldo;护士，你先把戴安娜&iddot;约翰逊带到楼上的医务室去，让她呆在那儿。没有我的命

令，不准离开。&rdo;

黑人女子跌跌撞撞地逃离了这屋子，护土跟在她身后，多少有些不高兴。

警官让人把巡警布什叫了进来。布什敬了个礼，便开始回答警官的询问。他从

尸体掉出来那一刻人行道上的恐慌讲起，一直讲到后来橱窗里发生的一切。听完了

他的介绍，警官命令他接着回第五大街值勤。

&ldo;克劳舍！&rdo;保安主任正站在埃勒里与普鲁提医生身边。他无精打采地走了过

来，放肆地盯着警官。&ldo;你就是商店的保安主任？&rdo;

&ldo;是的，警官。&rdo;他咧嘴笑时，赶出了一口满是烟垢的黄牙。

&ldo;维利警官告诉我，发现尸体后，他已指示你把手下的人派到底层来了。这事

你办了吗？&rdo;

&ldo;办了，先生。外面已经部署了六名公司保安，我还把所有能抽出来的密探都

调来了。&rdo;克劳舍迅速答道。&ldo;不过，还没发现任何形迹可疑的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