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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第1页）

巴陀说：

&ldo;你先开始跟他们谈，詹姆士，好好表现一下。&rdo;李奇点点头，巴陀手摸着下已，皱起眉头。

&ldo;真希望我知道为什么赫邱里;白罗老是出现在我脑海里。&rdo;

&ldo;你是说那个老头子‐‐比利时人‐‐那滑稽的矮小子?&rdo;

&ldo;滑稽个屁，&rdo;巴陀督察长说，&ldo;他的危险性不下于非洲的黑毒蛇和母花豹‐‐他一开始耍起江湖郎中来就是这样!我真希望他在这里‐‐这种事正是他的看家本领。&rdo;

&ldo;怎么说?&rdo;

&ldo;心理学，&rdo;巴陀说，&ldo;真正的心理学‐‐不是那些生吞活剥一窍不适的货色。&rdo;他愤愤地想起安夫瑞小姐和他的女儿西维亚。&ldo;不是‐‐是货真价实‐‐登堂人室，了解人的心理。

让凶手不断地谈话…这是他的一招。说每个人迟早都会说出实话来‐‐因为到头来还是说实话比说谎来得容易。这样他们会说溜了嘴，说出一些他们自以为没什么要紧的话来‐‐这时候你就捉住他们的狐狸尾巴了。&rdo;

&ldo;所以你想放任奈维尔&iddot;史春吉，让他自取灭亡?&rdo;

巴陀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然后他有点困惑苦恼地又说：

&ldo;不过真正令我感到烦恼的是‐‐到底是什么让我想起了赫邱里&iddot;白罗?楼上‐‐是楼上的东西。我到底在楼上看到什么让我想起那个矮小子的东西?&rdo;

奈维尔&iddot;史春吉走进来，中止了他们之间的谈话。

他看来面色苍白、忧心忡忡，不过已经不再像吃早餐时那么紧张。巴陀以锐利的眼光看着他。真叫人难以置信，一个明知道‐‐如果他有任何思考能力的话，他一定知道‐‐他的指纹留在凶器上‐‐后来自己的指纹还被警方采去‐‐的人竟然还能表现得既不是十分紧张，也不是厚着脸皮硬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奈维尔&iddot;史春吉看来相当自然‐‐受惊、担忧、悲伤‐‐只有微微显出正常的紧张模样。

詹姆士&iddot;李奇以他和悦的西部乡村口音说话。

&ldo;我们想要你回答一些问题，史春吉先生。有关你昨晚的行踪和一些特别的事实。同时我必须提醒你小心回答，除非你愿意，你可以不必回答，而且如果你喜欢，你可以找你的律师来。&rdo;

他说完躺回椅背上，观察这段话的效果。

奈维尔&iddot;史春吉一副茫然的样子。

&ldo;他一点也不知道我们在打什么主意，要不然他就是个他妈的好演员，&rdo;李奇心里想着。由于奈维尔没有回答，他大声说，&ldo;怎么样，史春吉先生?&rdo;

奈维尔说：

&ldo;当然，随你问吧。&rdo;

&ldo;你知道，&rdo;巴陀和悦他说，&ldo;你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被记录下来，同时可能在法庭上用作证据。&rdo;

史春吉脸上掠过一阵怒气。他锐利他说：

&ldo;你是在恐吓我?&rdo;

&ldo;不，不，史春吉先生，是警告你。&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