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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第1页）

&ldo;女仆?&rdo;巴陀说。他的一对牛眼移向那具大拉铃器，器尾的饰穗就在死者手边的枕头上。

拉仁比医生点点头。

&ldo;不错。那正是崔西莲夫人提起警觉时第一件会做的事‐‐拉铃召来女仆。她可能一直猛拉着，直到气绝身死。女仆不会听见。&rdo;

&ldo;那已被动了手脚?&rdo;已陀说，&ldo;你确定?她没有服安眠药习惯?&rdo;

&ldo;我确定。她的房里没有这种东西的影子。而且我发现她是怎么吃进去的。旃那叶汁（防泻药），她每天晚上都喝一点，里面被加了东西。&rdo;

巴陀督察长抓抓下已。

&ldo;嗯，&rdo;他说，&ldo;某个对这屋子非常了解的人。你知道，医生，这是件非常古怪的谋杀案。&rdo;

&ldo;哦，&rdo;拉仁比说，&ldo;那是你们的事。&rdo;

&ldo;他是个好人，我们的医生，&rdo;李奇在拉仁比离开房间时说。

现在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拍过照，现场方位尺寸也记录下。

来了，这两位警官知道了一切现场该知道的。

巴陀对他甥儿点点头。他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令他不解的问题。

&ldo;你想有没有任何人可能握住那把球杆‐‐比方说，戴上手套‐‐而不破坏原有的指纹?&rdo;

李奇摇摇头。

&ldo;我不认为，你也不认为有可能。你不可能抓住那把球杆‐‐我是说，不是使用它，而不破坏那些指纹。它们没遭到破坏。

它们清楚得很。你自己也看过了。&rdo;

&ldo;现在我们客客气气地问问每个人是否愿意让我们采下他们的指纹‐‐当然，不是强迫性的。然后每个人都会说好‐‐然后有两种可能会发生，要不是那些指纹都不吻合，就是‐‐&rdo;

&ldo;就是我们会找到我们要的男人?&rdo;

&ldo;我想是这样。或者是我们要的女人，也许吧。&rdo;

李奇摇摇头。

&ldo;不，不是女人。球杆上的指纹是男人的。太大了，不可能是女人的。再说，这不是女人干的罪案。&rdo;

&ldo;不是，&rdo;巴陀同意，&ldo;是男人干的罪案。残酷，男性化，有点运动员的味道，而且有点愚蠢。知不知道这屋子里有谁像这样?&rdo;

&ldo;我还不认识这屋子里任何一个人。他们现在都在餐厅里。&rdo;

巴陀走向门口。

&ldo;我们去瞧瞧他们。&rdo;他回头看看那张床，摇摇头说：

&ldo;我不喜欢那拉铃器。&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