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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第1页）

埃勒里好奇地看了他一眼。&ldo;好了！&rdo;他突然宣告道。&ldo;咱们瞧瞧这门后有什

么吧。&rdo;

他穿过屋子，来到了对着窗户的那面墙前。墙上开着扇普通的小门，门后是一

间简陋的小卧室，再往里则是间狭小的浴室。

&ldo;是佣人的卧室，&rdo;威弗解释道。&ldo;原是准备让男仆住这儿的，但据我所知，

这屋子从未派上过用场。老板不是那种穷讲究的人，他宁愿让自己的贴身男仆呆在

第五大街的家里。&rdo;

埃勒里迅速查看了一下两间斗室。没过多久，他就出来了，一边走，一边耸了

耸肩。

&ldo;什么都没有，也不可能有……&rdo;他沉吟着转起了那副夹鼻眼镜。&ldo;形势一片

大好，韦斯。想想吧，我们现在已发现了三个直接的迹象，它们都表明：伯尼斯&iddot;

卡莫迪小姐昨夜里曾来过寓所。或者更确切地说，应该是两个直接迹象，而另一个

‐‐也就是第一个迹象‐‐则只是具有相关性。这第一个迹象就是‐‐弗兰奇夫人

手袋里那个刻着c的口红。在三个迹象中，它显然是最没有说服力的一个，因为它

并不能证明伯尼斯曾来过寓所，也可能是弗兰奇夫人把它带到这儿来的，但它的存

在不容忽视。第二个迹象就是&lso;本克&rso;纸牌。我估计，任何一位有声望的证人都会

像你一样义正词严地站出来作证，证明除弗兰奇夫人和伯尼斯外，弗兰奇家的其他

人及她们的朋友中几乎没人热衷于玩&lso;本克&rso;纸牌。你难道没注意到，这局牌看上

去像是在关键时候被打断的？从牌摆放的方式看‐‐让人觉得双方显然是在争执不

下时，突然停下不玩了……第三个迹象是&lso;公爵夫人&rso;牌香烟。在三个迹象中，它

是最重要的。这些显然是伯尼斯的香烟，如果能找到确凿的相关证据，我相信，它

们是可以作为呈堂证物的。&rdo;

&ldo;但什么才算是相关证据？我不明白……&rdo;威弗大声说道。

&ldo;帕尼斯&iddot;卡莫迪小姐消失了，这是个可疑的事实，&rdo;埃勒里严肃地答道。

&ldo;逃跑了？&rdo;他毫不留情地问道。

&ldo;我不能‐‐我不相信这是真的。&rdo;威弗无力地答道，但言语间却流露出一丝

奇怪的欣慰。

&ldo;弑母可是一种反常的犯罪行为，&rdo;埃勒里思量着，&ldo;但也并非闻所未闻……

是否有可能……&rdo;寓所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他的思绪被打断了。在穿过前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