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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1页）

&ldo;不会吧！皮格特，派人去医务室，问问那个叫约翰逊的女孩，看她是否见到

了口红。&rdo;

警官皱着眉头转向埃勒里。&ldo;这就怪了，是不是，埃勒里？会不会是这儿的某

个人偷了那该死的东西？&rdo;

埃勒里笑道：&ldo;老汤姆&iddot;德克有句名言‐‐&lso;辛勤的劳作总会换来丰收的喜悦&rso;，

不过，我非常担心，老爸……您犯了方向性错误，如果您顺着这条藤摸下去，恐怕

只能白费功夫。我几乎能猜到……&rdo;

&ldo;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埃勒里？&rdo;警官呻吟般地问道。&ldo;如果没人动它，那它

上哪儿去了？&rdo;

&ldo;时机成熟时，我们自然会知道的，&rdo;埃勒里冷静地答道。&ldo;不过，您现在再

仔细看看这可怜人的脸‐‐尤其是那张嘴。除口红的颜色外，您难道没发现其他有

趣之处吗？&rdo;

&ldo;呃？&rdo;警官诧异的目光移到了尸体上。他摸出鼻烟盒，捏出一大撮烟丝。看

上去，他似乎有些紧张。&ldo;不，我没有‐‐我的天！&rdo;他低声咕噜道。&ldo;嘴唇‐‐

口红没抹开……&rdo;

&ldo;非常正确，&rdo;埃勒里的夹鼻眼镜在他的指间飞快地转动着。&ldo;我看她第一眼

时，就注意到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能使一位风华正茂的漂亮女人连口红都顾不上

抹匀呢？&rdo;他噘着嘴，陷入了沉思，但双眼却始终盯着女尸的嘴唇。两片唇上都点

着粉红色的唇膏，上唇是未抹开的两点，下唇只在中间点了一点，而在未抹上唇膏

的地方，嘴唇透着一种可怕的紫色‐‐这是死亡的原色。

皮格特回来时，警官正疲惫地揉着额头。

&ldo;怎么样？&rdo;

&ldo;那黑人女孩一看到尸体就晕倒了，&rdo;侦探汇报道，&ldo;她什么都没看到，更别

说口红了。&rdo;满脸挫折的奎因警官默默地拉过床单，遮住了尸体。

第八章看门人

门被推开了，维利警察陪着位镇定自若的黑衣男子走了进来。新来者恭敬地向

警官敬了个礼，站到了一边。

&ldo;这位是罗伯特&iddot;琼斯，警官，&rdo;维利浑厚的声音响了起来，他说得很快。

&ldo;他是公司保安部的保安员。我敢担保他绝对可靠。今天早上，威弗先生通知琼斯，

让他在董事会议期间到寓所门口看门。&rdo;

&ldo;整件事的经过是怎样的，琼斯？&rdo;奎因警官问道。

&ldo;今天上午11点时，我被派到弗兰奇先生的寓所门口看门，&rdo;保安员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