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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第1页）

朱莉安娜认为，就像墨索里尼的所为一模一样。

&lso;&lso;纳粹谋财害命是一场悲剧。&ldo;乔结结巴巴地说着，绕过了一辆慢慢行驶的卡车。&ldo;但情况的变化对失败者总是苛刻的，没什么新鲜玩艺。看看过去革命，如法国革命，或者克伦威尔对爱尔兰的革命，在德国大讲哲学，还有太多的剧院。所有的那些集会，你永远找不到只会谈话不会干的法西斯分子。像我这样，对吗？&rdo;

她笑着说：&ldo;上帝啊！你一分钟讲了一英里。&rdo;

他兴奋地叫道：&ldo;我在解释法西斯的行动理论。&rdo;

她无法回答，觉得太滑稽。

但坐在她身边的这个人并不认为可笑。他看着她，满脸通红。他额头上青筋暴凸，他又开始颤抖起来，他又用手挠头皮，来回地挠，没说话，只是用眼盯着她。

&ldo;不要生我的气。&rdo;她说。

有一阵儿她认为他要揍她，他把胳膊往后伸……但接着他又咕哝几句，伸手打开了收音机。

他们继续往前开。管弦乐又从收音机传出来。她又想集中精力看书。

&ldo;你是对的。&rdo;乔过了很长时间说。

&ldo;什么对的？&rdo;

&ldo;两个角色的大帝国，抢一个领袖，不用说我们从战争中什么也捞不到。&rdo;

她拍拍他的肩膀。

&ldo;朱莉安娜，天全黑了。&rdo;乔说，&ldo;没什么事是真的或是肯定的，对吗？&rdo;

&ldo;也许是这样。&rdo;她漫不经意地说，继续看她的书。

&ldo;英国赢了。&rdo;乔指着书说，&ldo;我告诉你免得你老看。美国衰退了。英国坚持不断地干涉和扩张，坚持主动。把书放一边吧！&rdo;

&ldo;我希望我们在丹佛玩得开心。&rdo;她说着合上了书，&ldo;你需要放松一下。我希望你放松放松。&rdo;她想如果你不放松，你就会飞散，成为碎片，就像喷雾的清泉，那我该怎么办呢？我怎么回去？我就离开你吗？

她又想，我希望你能像你许诺的那样和我一起度过美好时光。我不想被欺骗，我以前被许多人骗过。

&ldo;我们要轻松轻松，&rdo;乔说，&ldo;听着，&rdo;他用一种古怪的目光审视着她，&ldo;你对《蝗虫》太专注，我常想，你能想象一下写这本畅销书的人，一个叫阿本德森的作家，人们写信给他吗？我敢说有许多人写信赞美他，甚至去拜访他。&rdo;

她很快领悟了他的意思：&ldo;乔，还剩一百里吧！&rdo;

他眼睛一亮，微笑地看着她，又高兴起来，不再困窘。

&ldo;我们能行，&rdo;她说，&ldo;你车开得这么好，到那没问题，是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