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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第1页）

&ldo;给我们提供信息，女士。从表面看上去，谋杀案是在索普夫人葬礼后没有多

久就发生了。我知道在悲剧发生后你经常去墓地‐‐&rdo;

&ldo;真的？谁告诉你的?&rdo;

&ldo;我们目前掌握的情况就是这样的，女士。&rdo;

&ldo;确实如此，可是到底是谁告诉你们的?&rdo;

&ldo;保密是我们的工作方式，女士。&rdo;布伦德尔先生说，本能地感到如果说出希

拉里的名字，一定会把情况搞得更糟。&ldo;我认为这是事实，对吧?&rdo;

&ldo;为什么就不该是假的呢?我认为即使在当今，对死者也应该心怀尊重。&rdo;

&ldo;的确非常适当，女士。那么，你能告诉我，每次你到墓地的时候，是否发现

花圈动过，或是墓上有新土出现?或者有没有其他变化?&rdo;

&ldo;没有，&rdo;盖茨夫人说，&ldo;除了那位粗鲁、野蛮的科宾斯夫人。考虑到她不是

教徒，你可能会认为与其来墓地，还不如不来，这样显得她更有修养。花圈是最没

有品位的那种，我想，鉴于查尔斯家人对她很有好感，她有资格送花圈给她喜欢的

任何一个人。可是不管怎样，她也没有必要送那么一个巨大而又惹眼的那种，粉红

色的百合花在一月份太不合时宜了。像她这样的身份，根本不需要卖力地招摇，一

束菊花就足够表达敬意的了。&rdo;

&ldo;这样啊，女士。&rdo;警督说。

&ldo;只是因为，&rdo;盖茨夫人继续说，&ldo;我在这里不是独立的，并不意味着我就送

不起像她的那样大和昂贵的花圈。

但是查尔斯先生和他夫人，以及他们下面的亨利先生、索普夫人，对待我就像

朋友一样，而不是像对仆人那样。我知道我应该做和我身份相配的事情，本来就不

该送花圈，不该和他们家的人相比。&rdo;

&ldo;当然不，女士。&rdo;探长由衷地赞同地说。

&ldo;我不知道你说&lso;当然不&rso;是什么意思。&rdo;盖茨夫人反问，&ldo;他们家本该表示

同意的，因为他们从来都是把我当成他们中的一员，看我在这里当了三十年的管家，

他们这样想也不足为奇。&rdo;

&ldo;当然，很自然了。我的意思只是，您这样的女士在判断力和礼节上等方面都

是高出别人的。我的夫人，&rdo;布伦德尔显出一副很坚定、诚实的样子说，&ldo;我夫人

总是对我们的女儿说，要有淑女的举止，她们惟有以东部教堂红房子酒吧的盖茨夫

人为榜样，不‐‐&rdo;（这时盖茨夫人脸上露出不悦的神情）‐‐&ldo;布伦德尔夫人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