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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2页）

&ldo;都散了吧。&rdo;蔻乖乖戴着黑色的帽子，为了遮挡过于光亮的头皮，坐在八爪鱼身边：&ldo;只是一个小姑娘而已。&rdo;

年轻的时候，总是喜欢吵吵闹闹，风风火火的处理事情。那天晚上一群人都挂了彩。蔻乖乖弄得自己混身是血，等到休息了一周回到地下酒吧时，连续蹲守的八爪鱼冲上来抱着她：&ldo;谢谢你守护我，以后我也会一直守护你的。&rdo;

&ldo;你是谁？&rdo;

&ldo;那天我喝趴了，大家说你护着我没有给别人欺负的啊。&rdo;

&ldo;忘记了。&rdo;

&ldo;你总会想起来的。&rdo;

&ldo;我能不能动不动就抱着我。&rdo;蔻乖乖无语道：&ldo;像那种海里的八爪鱼似的。&rdo;

&ldo;你是叫乖乖吧。&rdo;八爪鱼吐了吐舌头：&ldo;我叫汝简。&rdo;

&ldo;八爪鱼。&rdo;

&ldo;什么？&rdo;

&ldo;没什么，不要老缠着我。&rdo;

&ldo;那我做不到。&rdo;

第一次来她家的时候，兴奋得把桌脚都擦了两遍。她说：&ldo;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家，我会好好爱护的。&rdo;

她偷偷在她的衣箱里放了很多款式的帽子，和围巾。她说：&ldo;这是我守护你的方式，照顾到你的每一寸肌肤，让你暖暖的。&rdo;

生日的时候，她在守着头天的零点，抢在第一个祝她生日快乐，送她昂贵的礼物。

她用她可以想到的一切方式，试图守护她。

哪怕守护的却永远不是关键的弱处。我却已倍感沉重。

蔻某何德何能，值得你汝氏甘为鞍前。

怀里的八爪鱼眼睛贴在蔻乖乖的颈窝里，打湿的睫毛毛毛卷动着，呼吸已经渐渐平稳。看了眼时间，蔻乖乖轻轻抽出手臂起身帮床上的人掖好被子后出了门。

清晨的街市上除了深秋蒙蒙的白雾和几个晨跑中的身影，更多的则是正在慢慢接受大地召唤的叶子，它们在静谧中被突来的露珠或轻风带一下就那么坠进了人间，和尘土贴得那么近，最后化作一体，不知你我。

蔻乖乖包子铺买了包子和豆浆，再去便利店里要了一条云烟。她喜欢抽普通一些的烟，实而不华，醇道不张扬。

回到自己的一居室里，门一打开，八爪鱼就肿着眼睛从床上爬了起来：&ldo;我以为你又丢下我一个人玩失踪了呢。&rdo;

&ldo;刷牙吃早餐。&rdo;

&ldo;不刷。&rdo;

&ldo;你平常都不爱刷牙的吗？&rdo;蔻乖乖捏着八爪鱼年轻而粉嫩的脸蛋：&ldo;让我看看你的牙。&rdo;

&ldo;唔，你看。&rdo;八爪鱼啮着手挂在蔻乖乖脖子上，凑过来又要亲：&ldo;我才不要刷牙，好不容易亲了你好多下，一下子又要洗掉。&rdo;

蔻乖乖费力地将挂在脖子上的手抓下来：&ldo;再这么不老实以后就不许来我家睡了。&rdo;

&ldo;好吧。&rdo;蔻乖乖向来说到做到的性子在这点上还是比较能唬人的，八爪鱼安份了许多：&ldo;要不要搬家啊，搬到阳光好一点的地方，这里天亮了都没感觉。&rdo;

&ldo;习惯了。&rdo;

&ldo;我帮你交房租，我们住大房子好不好？&rdo;八爪鱼接过蔻乖乖给她挤好牙膏的牙刷举奋的提议：&ldo;要是住郊区的话，可以租那种带院子的民房，我们在院子里住花，编一个秋千架，你可以在院子里弹琴，我们还可以带朋友一起在院子里烧烤。&rdo;

蔻乖乖冲蔻乖乖翻了翻白眼自顾地对着镜子刷牙。

&ldo;好不好嘛？我给你做饭洗衣，捏肩拿背，你给我讲故事，弹吉他。&rdo;八爪鱼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越说越远：&ldo;我们还可以在房顶上啊，墙角下啊，种些辣椒青菜什么的，自给自足的生活。要是无聊的话，可以养只猫，一支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