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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1页）

【注】弗林提克（fltick）与燧发枪（fltlock）两词的英文非常相近，故有此绰号。

&ldo;我对他说明了一切，他立刻就想起和我们的描述相符的两个案子。一个是珍稀钱币盗窃案，价值约5万美元;另一个是强奸案。&rdo;

&ldo;强奸案?&rdo;这条信息让这个案子更复杂、更棘手了。

&ldo;对。在这两起案子中，都有一个匿名的目击者向警方报案，并提供了有助于确认罪犯身份的信息。这和目击者报告你堂兄的车牌号如出一辙。&rdo;

&ldo;打电话的也都是男性?&rdo;

&ldo;对。而且纽约市有悬赏，但是没有一个人领赏。&rdo;

&ldo;那证据呢?&rdo;

&ldo;燧发枪记不太清楚了，但是他确信痕迹和间接证据都完全吻合。和你堂兄的案子一样，在犯罪现场和凶手家里都有五六种相关联的同类证据。而且，都在嫌疑人家的地毯或衣服上发现了受害人的血迹。&rdo;

&ldo;而且我敢肯定，在那起强奸案中没有发现与之一致的体液。&rdo;大多数强奸犯都是因为留下了三种体液，即精液、唾液和汗液而被定罪的。

&ldo;没有，一点都没有。&rdo;

&ldo;那些匿名的举报人有没有留下部分牌照号码?&rdo;

她扫了一眼记录说：&ldo;留了。你怎么知道?&rdo;

&ldo;因为凶手需要赢得时间。如果留下全部车牌号，警察直接就找到替罪羊的家，他就没时间捏造证据了。&rdo;凶手考虑得面面俱到，滴水不漏。&ldo;嫌疑人全都矢口否认?&rdo;

&ldo;对，全盘否认。和陪审团兜圈子，都以失败告终。&rdo;

&ldo;不，不对，这样未免太巧合了。&rdo;莱姆嘀咕道，&ldo;我想看看‐‐&rdo;

&ldo;我已经叫人把档案从已处理案件存档室提取出来。&rdo;

他笑了。她总是抢先一步，他想起多年前两人初次见面时，萨克斯是一个心灰意冷的巡警，正准备放弃警察梦，而莱姆准备放弃得还要更多。从那以后，两人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啊!

莱姆对着长柄麦克风说：&ldo;指令，请呼塞利托。&rdo;他很兴奋。他能感觉到那种独特的嗡嗡声，那是即将展开的追捕带来的刺激感。他恨恨地想，该死，快接电话。这一次他不再想英格兰了。

&ldo;嘿，林克【注】。&rdo;一屋子都回响着塞利托的布鲁克林口音，&ldo;什么‐‐&rdo;

【注】林克（lc）是林肯（lln）的昵称。

&ldo;听着，有件麻烦事。&rdo;

&ldo;这会儿我有点忙。&rdo;侦探警督朗&iddot;塞利托是莱姆以前的搭档。他为了调查一个大案子，成立了特别工作组，刚刚遭到惨败。为此，他近来情绪不佳。去年，来自布莱顿海滩的一个俄罗斯犯罪集团头子弗拉基米尔&iddot;迪耶戈以敲诈勒索和谋杀罪被指控。莱姆参与了部分的法医鉴定。可是让人震惊的是，就在上个星期五，不知是证人拒绝作证还是突然失踪，之后迪耶戈及其三名同伙的案子居然被驳回了。塞利托和警察局的侦探整整工作了一个星期，试图寻找新的证人和检举人。

&ldo;我说快一点。&rdo;他解释说他和萨克斯发现他堂兄的案子和那个强奸案、钱币偷盗案之间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