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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在他怀里,能感受到每一点他说话时胸腔的震动,天啊,我知道我不算是铁石心肠,但我自认至少阅人无数,不应该那么容易沦陷。
可事实就是如此,该沦陷的时候就是要沦陷,命运使然,依靠渺小的个人力量根本没有抵御的可能性。
我们一起窝在沙发里看美剧,等待外卖小哥送来早餐,吃的什么我居然一点印象都没有,不能怨我,我的内心世界正在经历剧烈变动,没有能力再分神注意细枝末节。
稀里糊涂吃完一顿早餐,我的行李还放在出差住的酒店里,X要求我今晚搬到他家来——对,强行要求,难得见他霸道一次,我怎么忍心拒绝。
于是他开车送我回去收拾行李退房。
一路上,这个人的眼睛就没有休息过,转个弯打方向盘,看我一眼;从后视镜观察后车,再看我一眼;要是遇到红灯停下来,更是打量得肆无忌惮。
时间推移,他的目光越来越炙热。我被他看得两颊发烫,撅着个嘴嘟囔:“你干嘛老看我啊。”
X摇摇头,“不能说。”
我这该死的好奇心被他成功调动,追过去问:“为什么不能说?”
“怕你给我扣分。”
他嘴边的笑介于正经和不正经之间,我秒懂,扑过去捶他的肩:“啊啊啊你好烦呀!”
罪魁祸首一脸得意翘着嘴角,玩笑责怪我干扰驾驶。
车辆抵达酒店,X问我他是在车里等我还是陪我一起上去。
他这么问的原因大概是因为顾及到有同事和我同住,一个男人拜访女生住处不太方便。
他不知道和我同住的同事已经撤退,而我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默认了这一点,自己搭上上行的电梯。
我想我需要一点独处的时间,用来冷却高强度共处后被冲动热血充斥的大脑。
我太上头了,太上头了,刷卡回到房间,我傻坐在椅子上,绞尽脑汁回想我上一次如此上头是什么时候?
大概还是十几岁,白天冥思苦想夜晚辗转反侧,甚至出动各种占卜手段,试图揣测课间操时隔壁班的校草会不会路过我们班的窗口。
我以为无情的社会已将我的恋爱脑捶打至冰冷,没想到我会在种种机缘巧合下和X相遇,更没想到,和谐的性竟然瞬间拔高了我上头的浓度。
我颓然地拿出手机,回到我和X之间最初的起点,他的小番薯主页,试图提醒自己一切的开始是多么的悬浮不可靠。
点开主页,不知道为什么X似乎日渐懈怠打理,已经很久没有发过打卡记录。一些当初和我一样嗷嗷待哺的网友逐渐迁移至其他男菩萨的主页,也有人不死心追问X的近况,我甚至还翻到有几人好奇我怎么最近也不再去留言。
我一篇篇回顾X的所有笔记,仿佛再临一场早已结束的虚幻梦境。我出神地飘着飘着,突然间,在一片祥和的评论区里,我火眼金睛精准定位出一根碍眼的刺。
一篇晚练打卡笔记下,有一个名叫Y的姐妹留下三条评论:
“快点回我微信!”
“不会真睡了吧?”
“难得,这么早。”
我一直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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