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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2页）

（2）那个夜晚，村谷女士的丈夫和另外一个女人相会。不过这尚未得到确认。（典子目击）

（3）次日清晨，村谷女士在离开干道的小径上，和田仓单独会面。（典子目击）

&ldo;这就是推定的根据。&rdo;他也同样这样认为。

&ldo;不过，这是利子的目击，客观的依据性不强。&rdo;

&ldo;为什么？难道我看见的还不能相信？&rdo;典子生气地叫道。

&ldo;不，不是这个意思。因为别人没有看见。至少，目击者仅仅是你一个人，这就是弱点。如果其他一些人都说看到同样的情景，那么说服力就强了。&rdo;

&ldo;尽管只有我一个人看见，也一样可以肯定！我自信至少自己的眼力还不坏。&rdo;

&ldo;不是眼睛好坏的问题，如果是错觉呢？&rdo;

&ldo;不可能，怎么会产生这样的错觉？&rdo;

典子一边这么说，一边似乎感觉到眼前流动着白色的雾。雾使典子的自信不再那么确然无疑。

&ldo;我还是相信你的视觉的。&rdo;

龙夫慢慢地把烟吐到纸上。纸上的字迹立刻朦胧难辨了。

&ldo;总之，从你所看到的以及其他疑点推测，田仓暴死与亮吾失踪之间是有联系的。阿沙子女士也与此有关。而且，如果相信你的眼睛的话，还有一个人，就是站在雾中的那另一个女人。&rdo;

典子点头表示同意。

&ldo;这样看来，我们更倾向于田仓摔死并不是事故致死了。但是，要排除事故致死，也就是从悬崖上失足滑下这种可能，就只能是自杀或者他杀。&rdo;

&ldo;他杀？他杀是怎么一种情形呢？&rdo;

&ldo;田仓被什么人从悬崖上推了下去。&rdo;

&ldo;是的，只能这样推测。&rdo;

&ldo;那么，作案者不会是女人吧？&rdo;

&ldo;为什么？&rdo;

&ldo;因为田仓是男人呀，女人的力气怎么也不可能把他推下去的。&rdo;

龙夫注视着典子的脸。她看到这种目光，就想起外国小说中常常出现的&ldo;怜爱的目光&rdo;的形容。

&ldo;你糊涂了。田仓是服用了安眠药的呀。&rdo;

&ldo;阿，是这样。&rdo;

&ldo;假定田仓在外出前服用了安眠药。他乘缆车上升，来到了现场。在这儿他和某人交谈了大约5分钟。安眠药的效力逐渐发作。无论是谁，把睡着了的人推下去都并不困难。&rdo;

田仓正在和什么人谈话时开始摇摇晃晃。也许在那儿蹲了下来，或者摔倒在地。某个人的手把他挪向悬崖边缘。就象亲眼看见了在黑夜中进行的这些动作一样，典子屏住了呼吸。

侍者不客气地盯着他们俩。目光中似乎透露出对那种一坐下就不走的顾客的责难。龙夫用格外低怯的声音说道：

&ldo;利子，非得买点儿冰淇淋什么的才行吗？&rdo;

&ldo;田仓，看来不是自己服用的安眠药。&rdo;

&ldo;是的。吃了药就要睡觉的家伙是不会外出的。我以前就这么说过。&rdo;

&ldo;啊！是田仓的妻子让他吃了药！&rdo;

&ldo;对，在啤酒中投放了药。那家伙不知道，于是就出去了。&rdo;

&ldo;这么看来，妻子最可疑了？&rdo;

&ldo;她有充分的动机。因为不管怎么说，他是好色如狂的可憎的丈夫，让他吃了安眠药，又要作什么呢？这仍然让人想不通。&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