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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第1页）

上面的话也许是太过分，如果把事实摆出来看看，就不会感觉过分了。

第二十一章（3）

在最近几年来每一次对资产阶级的思想斗争，文艺界的领导机构总是思想麻痹，犯右倾投降，党中央指出来以后，有的领导为推卸自己的责任，乱整别的同志，自己却很巧妙的躲开了。我以为中央对这样既缺乏战斗性又缺乏原则性的领导，所缺乏的情况和所处理的各种事件，应进行仔细、深入的调查，研究，更科学的分析。如：文艺界某些同志和领导不协调的问题，就不应该笼统的加上反党、反领导的以及严重的自由主义等帽子。更可以说明问题的如：&ldo;红楼梦&rdo;问题发生，陈企霞早已在休假中，他对这问题可以说没有直接的工作上的责任。接着展开对&ldo;文艺报&rdo;工作检查，在检查的时候，出现了阴谋家胡风混水摸鱼的事件。胡风大肆攻击&ldo;文艺报&rdo;，又有个别不够公平的，多少带有私人义气的同志，却在这种气氛下抹煞&ldo;文艺报&rdo;的成绩，夸大&ldo;文艺报&rdo;的缺点，把工作中一般性的缺点，都提高成为严重的原则错误，过分苛刻的对&ldo;文艺报&rdo;所有的工作人员，尤其是对陈企霞进行的批判。现在铁一般的事实已经证明了胡风和个别人对&ldo;文艺报&rdo;的批评是不公平的，是恶意的。在这种情形下是需要重新考虑这样一些问题的。问题处理的不恰当，就应该想办法挽回重新处理，看起来好像陈企霞个人的问题，或&ldo;文艺报&rdo;几个工作人员的问题，实际上不是，是有关整个文艺事业发展的问题，也就是挽回党的事业所受到的损失。在有关于&ldo;文艺报&rdo;编辑部独立王国的问题，我认为也需要重新考虑。据我所知文艺界领导机构对&ldo;文艺报&rdo;的领导，主要是原则性战斗性不强。而现在反而来责备他们闹独立性，这也是很不公平的。据我听说，事实上&ldo;文艺报&rdo;编辑部的编辑方针和计划，以及日常执行请示报告制度，可以说做的比较好的。每年都有工作计划、工作总结和工作检查，大的问题经常请示中央宣传部。举个例子说：就象&ldo;红楼梦&rdo;的按语，也是经过作家协会很多领导同志审阅和同意的。这样情形怎么能够光说他们是独立王国呢？事实上是领导上原则性、战斗性不够的问题，而不是独立王国的问题。有人说他们执行上级决定，只拣自己喜欢的，这也没有具体而明显的事实。有些东西没有执行好，也应该研究一下具体情况，是否是有些决定本身不明确，有些决定执行有困难事实上做不到，或有些是做具体工作的同志在执行决定时努力不够……等等。

从上面所说的这些问题，可以看出文艺界领导上存在问题的严重性。尤其是个别领导同志缺乏原则性、战斗性、对敌斗争犯右倾投降，对自己同志打击压制。在人民日报所揭露的事件中，我发现党性坚强，据理力争，坚持真理的人们，当他们在被错误的领导机构和个别作风恶劣的领导同志压制的时候没有一个不别指责为反党反领导，以及借用无组织无纪律等名誉，而使这些同志受到伤害。因之我怀疑某些同志向中央所汇报的文艺界的情况，究竟是否全部真实，到底能不能做到大公无私，不含保护个人的成分，把责任推给别的同志，夸大别的同志缺点的情形呢？敬爱的中国共产党中央，不能否认我们党对于胡适、胡风的思想斗争工作做得很好，可见我们也不应该在这样斗争中，让某些胸怀狭隘，作风不够正派的同志假公济私，进行报复，因而损害了党内的正气。

在对&ldo;文艺报&rdo;工作的检查过程中，我以为也还有一种不健康的现象，在某些领导同志带着个人义气的判断下，在胡风混水摸鱼的阴谋下；在&ldo;红楼梦&rdo;问题的影响下，我想这是难免的。问题在有人利用这种气氛，如胡风就是最明显的例子，再加上某些人仅仅是想保护自己企图过关，最明显的例子是冯雪峰（事实上这两年&ldo;文艺报&rdo;工作他应付主要责任，但他这次因&ldo;红楼梦&rdo;问题一压，对其他问题一概采取不负责任的躲避的手段了。）也有乘此表现自己，哗众取宠，大多数人不敢在会上说真话。因此就不免产生伤害自己同志的偏差。这也是很自然的事情。尤其是熊复的传达，有些同志就借用中央的名义使问题紧张化。特别是不许辩护强迫&ldo;暴露&rdo;，只要有一点不同的意见，就被认为不合乎党的要求，自由主义、温情主义，更错误的对有很多先做结论的判断，却不许当事人和知道情况的人起来说明。我以为这是不合乎党的批评和自我批评的原则的。光根据我这个并不完全了解全部情况的人来看，熊复所作的中央的结论的传达报告中，有些帽子很大，却没有事实，有些事实却不允许当事人说明，或进行解释。

这里有些是事实不合乎实际情况的，而是把某些诚心捣乱的、捏造事实的、不健康的批评拿来拿来作为事实根据。这正象人民日报上最近所发表的&ldo;框子&rdo;和&ldo;事实&rdo;一文中所指明的那样方法（此文说的是总结工作，而这里却是为了打击同志），他本质是一样的。而另外有些事实完全是无中生有，捕风捉影，这些在检查开始时，如果是为了帮助一个同志进行更深刻的思想检查和反省，则指过眼，这自然还是不足深怪的，但是就用这样的方法，不合乎实际情况的事实来判断责任，来考虑处分，所得出的结论就会是不公平，不科学了。我们伟大的党中央一向是反对偏听偏信的，主张实事求是的，主张与人为善的。我更相信中央在历次运动中总是正确的，防止偏向，追求真理的。现在可以冷静的考虑一下，做出正确的结论，纠正以前的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