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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第2页）

&ldo;所以你是说查尔士&iddot;布鲁诺非常地喜欢谋杀，&rdo;豪兰觉得好笑地批评说，&ldo;喜欢到去杀了他于一星期前在火车上相识的男人的太太的地步吗？一个他甚至从未见过的女人？或是他曾见过？&rdo;

哲拉德又嗤嗤笑了起来。

&ldo;他当然没见过她。我的查尔士有个计划。&rdo;

&ldo;我的&rdo;这个字眼脱口而出，哲拉德并不在意。

&ldo;你看不出来吗？就跟鼻子在你脸上一样地清楚呢。而且这只是一半而已。&rdo;

&ldo;坐下来，哲拉德，你会害自己搞出心脏病的。&rdo;

&ldo;你看不出来，是因为你以前不知道、现在也不知道查尔士的个性，你对于他会花大部分时间去计划数种完美罪行的事实不感兴趣。&rdo;

&ldo;好啦，你其余的臆测是什么？&rdo;

&ldo;那个盖伊&iddot;汉兹杀了山缪&iddot;布鲁诺。&rdo;

&ldo;噢！&rdo;豪兰呻吟一声。

哲拉德对豪兰的露齿笑容报以一笑，这是自哲拉德数年前在某个案件中犯了个错以来，豪兰第一次对他露齿而笑。

&ldo;我对盖伊&iddot;汉兹的调查尚未结束。&rdo;哲拉德故意毫无矫饰地说着，一边一口接一口地吸雪茄，&ldo;我想慢慢来，这也是我在这的惟一理由，叫你也跟我一起慢慢来。我知道你会带着一切不利于他的资料去抓住查尔士，你知道的。&rdo;

豪兰抚顺他的黑胡子。

&ldo;你说的每件事，更让我觉得你早该在十五年前左右就退休了。&rdo;

&ldo;噢，我这十年来可破了几件案子呢。&rdo;

&ldo;像盖伊&iddot;汉兹这样的人？&rdo;豪兰再放声大笑起来。

&ldo;跟像查尔士这样的家伙对抗？请你注意，我并没有说盖伊&iddot;汉兹是出于自愿而杀人的，他是因为查尔士不请自来地替他解脱老婆的束缚，而被迫去杀人的。查尔士恨女人。&rdo;他插入一句评语，&ldo;这就是查尔士的计划。互相交换，这就没有线索了，懂吧，没有动机。噢，我听得到他说的话呢！但即使是查尔士，他也是人，他对盖伊&iddot;汉兹太感兴趣了，无法在事后弃他于不顾，而盖伊&iddot;汉兹则太害怕了，对此事无能为力。没错‐‐&rdo;哲拉德加强语气地用力扬起头，下颚的垂肉便随之晃呀晃的，&ldo;汉兹是被逼的。被逼得有多惨大概永远没有人会知道。&rdo;

豪兰的笑容在哲拉德慎重其事的态度下霎时退去。这个说法的可能性极低，但仍然有可能。

&ldo;唔。&rdo;

&ldo;除非他告诉我。&rdo;哲拉德补上一句。

&ldo;那你说我们要怎样叫他告诉我们？&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