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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2页）

夫&iddot;波塔绍夫发火了，&ldo;你听我说，总之无论如何也不……&rdo;

&ldo;别断章取义，尼古拉&iddot;格里戈里耶夫&iddot;波塔绍夫，&rdo;伊万&iddot;阿列克耶维奇&iddot;扎托

奇内几乎很明显地皱了几下眉，&ldo;我没有这样说，我是想向您说明，您所幻想的那种社

会精英哪里也弄不到，我们没有什么可吸引人家的，您明白吗？侦探和侦查员需要培训，

可在什么地方呢？您大概可以想象得出，这里面存在一些什么样的问题。&rdo;

&ldo;据我所知，仅在一个莫斯科就有内务部的三所高等学校，难道这还少吗？&rdo;

&ldo;唉，&rdo;伊万&iddot;阿列克耶维奇&iddot;扎托奇内两手一摊，&ldo;少。我只给您举一个例子‐

‐莫斯科法律学院。这学校面积不够，而且一年级的学员在逐年增加，学院不得不承租

整个周围地区作为教学场所，在四座不同的楼里分三班上课。而干这份忙乱不堪工作的

教员能挣多少钱呢？换算成人人都公认的可比货币‐‐大约三百美元，其中包括军衔、

军龄和学位附加费。那么请您告诉我，尊敬的尼古拉&iddot;格里戈里耶夫&iddot;波塔绍夫，在这

样的条件下谁会来教授未来的警察官呢？就算我们在莫斯科将拥有的高等院校不是三所，

而是十所，我们到哪儿去招收愿从事这种非常困难的工作的教员呢？此外，我说的所有

这些不是为了得到您的怜悯，而是为了让您明白，在目前条件下，警察‐‐也是这样的

居民，不算差，但也好不到哪里去。而为了挑选精英需要我们做一系列的工作……&rdo;

娜斯佳&iddot;卡敏斯卡娅&iddot;阿娜斯塔霞感到烦闷、无聊，这一切她不止一次听见了，而

且不仅是听见了，她本人还多次讲过。

&ldo;你们所有的这些困难毕竟不能作为原谅警察局工作人员侵犯公民权利的理由，不

准许以任何困难为由来解释破坏法律的行为。人们带着自己的不幸去警察局，指望得到

帮助和同情，而他们看到的却是什么？！&rdo;

&ldo;稍等一下，&rdo;伊万&iddot;阿列克耶维奇&iddot;扎托奇内举起了手，&ldo;我和您现在说的是什

么？是在警察局里对待受害人或者是罪犯的态度不好吧？所说的对待受害人常常不够客

气和不够耐心，这不是在美化我们，但在这里侵犯公民权利的情况没有，因此我们不要

脱离我们辩论的题目……&rdo;

娜斯佳&iddot;卡敏斯卡娅&iddot;阿娜斯塔霞起身去了厨房，把茶壶放在火上。她既然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