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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双目充血，看着他的眼神像是要把他吞下去。

“所以你也不直到，在宴会上韩爷爷当众承认了我的身份，还打了某些人的脸。”卫辰安趁alpha心神失守之际，声调轻慢，“金承茂，贾溪……认识吗？”

他提到两个名字的时候特地停顿了一下，仔细观察了alpha的表情。

alpha听到金承茂这个名字的时候眼睫轻颤，而当他说到贾溪的时候，alpha的眼神中晃过一抹神采。

卫辰安大胆猜测：“你喜欢贾溪吗？”

“你怎么知……”alpha瞳孔剧颤，却又在下一秒反应过来迅速住口，“你刚刚是猜的，你诈我？”

“去查他和贾溪之间的关系和纠葛。”刘师闻在外面两手一拍，为自家组长鼓掌。

组员们已经在电脑前敲键盘了，“已经在查了刘哥。”

卫辰安：“看来你是单相思啊……”

“怎么可能？！我和他是两情相悦的！”似乎是被触怒了，alpha愤声反驳。

“两情相悦？他就是用这种手段把你们骗得团团转的吧。”卫辰安语气笃定，“实验室也是他给你们牵线搭桥，带你们去做的信息素改造。他是怎么跟你说的？”

“相信我，这个改造对身体没有伤害，只是为了让你和‘我’的信息素更契合。”

恍惚间，在alpha的眼前，卫辰安的脸逐渐和贾溪重叠，声音也一点点重合。

“他是这么说的吧？”卫辰安察觉到alpha的反应，没忍住笑了。

alpha这才回过神来，看向面前oga的眼神终于带上了浓浓的惧怕。

卫辰安点头：“看来是了。”

他和贾溪相处过挺长一段时间，是看着贾溪一直用这幅面孔姿态做作地在不少alpha面前演过的，已经有了经验。

“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清楚吗？”卫辰安注视着呆呆愣愣的alpha，“他没跟你说过，曾经他也算是我的朋友之一吧？哦他应该有跟你说，我一直在欺负他，对吧？他用这种方法吊着不少alpha，你只不过是其中一个罢了。”

alpha的嘴里念叨着“我不信”，可看他这明显收到了打击的模样，卫辰安知道他心里其实已经信了。

从审讯室出来，卫辰安换了另一个专门负责审问的组员进去。他已经将对方的心防攻开了一条缝隙，接任的组员只需要继续询问就好了。

看这名alpha的状态，约莫也不会再帮贾溪隐瞒这些东西了，现在只要他们问，他应该都会回答。

“卫哥，查出来了，那个贾溪可真牛啊……”组员一脸“哇塞”地看着自己电脑上的东西，“同时钓着这么多alpha，居然还没翻过车。这些alpha在他面前就跟昏了头似的，如果不是刚刚卫哥当着那个alpha揭穿了一切，那个alpha估计还会被蒙在鼓里给贾溪打好久的白工。”

“真的假的，他能同时钓几个啊？被他钓的alpha就没有人发现不对劲吗？难道说他们都没见过面？”

“还真就让你说中了，这oga的茶味隔着屏幕都要溢出来了，那些alpha你猜怎么着？每次还真就能被他哄住。”

卫辰安凑过来看了一眼，“能查到他近期的体检报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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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哥是怀疑他……？”

卫辰安看到了屏幕上的信息，其中有几个alpha在他未分化之前和他关系还算不错，他还算对那几人有些了解。

其中有些并非贾溪能攀扯上的，更何况当初那几个alpha还曾私下劝过自己不要靠近贾溪，明显是清楚贾溪私下里是什么模样。

既然如此，他们还成为贾溪鱼塘里的鱼吗？

“我怀疑他的信息素有问题。”卫辰安沉吟，“不过这只是我的猜测，这个实验室不可能只做其中一种信息素改造实验，很可能还包含其他的方面。我怀疑贾溪的信息素经过改造，可以一定程度上吸引alpha。”

alpha和oga，不可否认这两者都会受到信息素的支配，反而是看似平庸的beta在这种方面拥有自主决定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