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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是不是放信息素了？”卫辰安瞪得太久眼睛有点酸，抬手揉了揉眼睛。

oga那双眼揉过之后不仅愈发水润，还微微泛红，像是某种受了欺负的小动物。

韩秉文轻咳一声，“嗯，我就放了一点。”

面对卫辰安控诉的眼神，他强调：“不多。”

卫辰安：“……”这是多不多的问题吗？你偷袭暗算还有理了？！

“我错了。”韩秉文一对上他的眼神，秒认错，“快吃饭吧，一会儿就凉了。”

卫辰安：“……”可恶，感觉被这个alpha狠狠拿捏了。

韩秉文出门前偷袭卫辰安，又得了一个吻。他将oga弄软了腰，又自觉道歉，麻溜滚蛋。

“安安我晚上来接你去老宅。”alpha眼含笑意地往后退开一大步，正好躲开卫辰安恼火的一抓。

卫辰安的唇染上了鲜艳的色彩，没能打到韩秉文，他气得满脸通红：“滚！”

等人走了以后，卫辰安才平复了心情，但回想起两个缠绵悱恻的吻，仍旧止不住脸颊发热。他坐在沙发上，将脸埋在抱枕里半晌不愿意露出来，只是绯红顺着耳根蔓延至脖颈，似乎还有再往下的趋势。

卫辰安愤愤地扔开抱枕，抬起红透了的脸颊，在心里将韩秉文狠狠骂了一遍。

“阿嚏——”等红绿灯的间隙，韩秉文没忍住打了个喷嚏，他动了动鼻子，有点颇为心虚。

初次开荤，一不小心就有些过了头。他之所以这么仓皇地跑掉，是因为再待下去，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标记卫辰安，将oga拆吞入腹，吃干抹净……

这天中午，卫辰安罕见地没有亲自来给韩秉文送午餐，而是托了家里的司机将饭带过来。

韩秉文心下失望，却看到了手机上oga发来的消息。

安安：我这两天的情况不方便出门，饭让司机帮忙带去公司了。

这一说韩秉文才想起来，卫辰安这两天正处于发情期。

尽管现在oga们的发情期完全可以用抑制剂来解决，可期间多少还是难受的。oga们发情期需要用掉的抑制剂数量与平时控制信息素逸散的量完全不同，再思及卫辰安先前说他一直以来用量很大……

韩秉文的脸上浮现一丝担忧。

韩秉文：饭收到了，你好好休息，如果不舒服就叫医生。

似乎卫辰安人就在手机跟前，他秒回了一个可可爱爱的表情包，又补了句“没事”。

这么多年都是这么过来的，他基本习惯了。抑制剂能够完全掩盖他的信息素，但那样对他身体的损伤很大。当初医生对他说过，像他这样的攻击性oga是有一定自主控制能力的，他完全可以像多数的高阶alpha一样控制自己信息素的扩散。

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卫辰安可以做到在不使用抑制剂的情况下收敛信息素，但……

训练完全不包括有一个和自己信息素完美契合的alpha在面前勾引这种情况！卫辰安咬牙。

下午的时候卫辰安收到了韩秉文助理送来的礼服，和之前几次宴会的都不同，这一次的是简单又大气的黑色款。

礼服的尺寸是照着他量身定做的，卫辰安换上后对着镜子照了一下，看着还不错。他拿着早就包好的礼物，深呼吸了一口气，应该能给韩秉文的爷爷留下一个还不错的印象吧。

下班以后韩秉文回家来接卫辰安，等待期间他的眼神不住地往门口瞥，其中含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忐忑和期待。

给卫辰安送来的礼服款式是他参与设计定制的，当初设计好后他就已经在脑海中自行勾勒过卫辰安穿上后是什么模样。这一想象，不仅没能让他解馋，反倒是令他心中更多了几分期待。

“等久了吧？”卫辰安抱着一个包装精致的礼盒匆匆出来。

韩秉文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觉眼前一亮，胸中鼓动着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晦暗心思。

oga穿着先前的几套白色礼服就像单纯洁白不谙世事的小少爷，如今换了黑色后，配上一身干净清透气质，显露出他骨子里的矜贵优雅，整个人似是油画中走出的古老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