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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我好喜欢你该怎么办？”模糊的问句隐没在唇齿之间，像是一场荒诞的梦。路霖用拇指按住季司的喉管，令他的呼吸受限，与此同时舌尖抵开微张的唇缝探了进去，里面像是藏着融化的奶油，甜蜜化在舌尖。路霖不自觉吻得更深了一些，舌头狠狠舔过内壁与舌苔，摩擦出火辣辣的触感。他像是要将其中的甜蜜尽数吞入腹中，用舌头揪住季司的舌尖，拖进自己嘴里，一顿吸吮舔舐，甚至还用牙齿轻咬着早已被他舔到红肿的舌尖，换来季司的一阵轻颤。他不是你姐夫吗？你怎么可以这样？“咚咚咚！”房间门被人敲响，打断了屋内旖旎气氛。季司猛地推开了路霖，用手背擦了一下被咬到红肿的嘴唇，略有些恼怒地瞪了路霖一眼。但这一眼并没有什么威慑力。季司本来就生着一双狐狸眼，平时被他那周身散发出来的冰冷气质压着，倒不显得有什么。可如今，那双狐狸眼里带着湿气，眼尾又被之前那个吻弄得泛了红，如今只觉察出媚意来，要不是外面还等着个人，路霖恨不得压着他再狠狠亲一顿。路霖第一次觉得赵宇清有些碍事。敲门声锲而不舍地响着，路霖意犹未尽地摸了摸嘴唇，说：“我去开门。”一开门就看到赵宇清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个托盘，托盘上面放着一个瓷白色的小汤盅，用盖子盖得严实，看不到里面是什么东西。路霖看了一眼，问道：“这是？”赵宇清原本想把手里的托盘递给路霖，但递到一半才注意到他的手被包得严严实实的，只好又默默收回了托盘，说：“我煮了点粥。”路霖看着赵宇清的样子，下意识地瞥了季司一眼，没来由的有几分心虚，忙说：“我不饿。”赵宇清也跟着透过门的缝隙看了季司一眼，听到路霖的话后，说了一句：“不是给你的。”“哦，”路霖应了一声，过了好几分钟才反应过来，“啊？”赵宇清又说：“这粥我是给季司煮的。”“哦哦。”路霖这才算彻底明白过来，忙退到一边说：“那进来吧。”赵宇清一进门就发现季司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了，他把托盘放到床头柜，低着头，面色有些晦暗不清道：“衣服是你帮忙换的吗？”这话分明是对路霖说的。季司闻言看向赵宇清，路霖也是一愣，说：“是啊，刚才那套衣服上全是血，穿着不舒服，我就帮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赵宇清“嗯”了一声，也没有表态，只是全程都低着头，说了一句：“趁热喝吧，凉了就不好喝了。”说完就走了出去。路霖看赵宇清的样子有些奇怪，见他出去了也跟着一起出去了，等出了房间门才问：“你怎么了？”赵宇清紧握着拳头，像是竭力压抑着什么，但最终也只是摇了摇头，说：“没什么，我先回房了。”看着赵宇清离去的背影异常可怜，路霖忍不住伸出手想去拉他，谁知还没碰到就被甩开了。赵宇清气急败坏地说道：“我都说了没什么了！你别碰我！”路霖一怔。“你怎么可以这么做？”赵宇清原本一直压着情绪，被路霖这么一拉就再也控制不住，目光里满是指责与痛心，“他不是你姐夫吗？你怎么可以这样？”路霖被这一顿指责整得有些莫名其妙，当即狡辩道：“我只是给他擦了身子，换了件衣服而已。”赵宇清却依旧不依不饶道：“那你在擦身子的时候确定没有浮想联翩吗？”路霖：“……”竟一时有些无言以对。就是这一瞬间的犹豫让赵宇清察觉到了，怒意更甚了，说道：“你是不是忘了他是你姐夫？还是说那根本就是你欺骗我的说辞？”路霖说：“不是。”“我都说了，如果你喜欢他可以坦白说，我可以成全你的，”赵宇清适时地抽噎了一下，“我受不了你这样骗我。”路霖有些头疼，上一次说不喜欢已经伤了一只手了，再说一次……不知道这回会不会直接少条腿。想了很久，路霖才终于承认：“没错，我确实喜欢他。”赵宇清猛地抬头，蓦然瞪大了眼睛，像是完全没有预料到路霖会这么说，张大了嘴，表情失控。他颤动着嘴唇说道：“既然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为什么还要把我带回来？”路霖轻叹了口气说：“因为我想要保护你，小的时候没有能保护好你，至少现在，我不想让你受到伤害。”“可是你现在已经伤害到我了！”赵宇清情绪渐渐失控，“如果你真的对我好，你就不能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