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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2页）

和该选择的时问。&rdo;

&ldo;等等再说吧……等等再说，&rdo;莫雷斯塔尔说道，&ldo;一点也不用急……&rdo;

&ldo;不行……&rdo;

&ldo;为什么?&rdo;

&ldo;波厄斯威仑的部队正在孚日山脉侧面演习。如果您肯帮助我，我首先跑去圣埃洛

夫，买一件法国农民穿的旧衣服，然后再去找我那个人。今天夜里，我带他到您那小农

场的旧谷仓里……像前几次一样……&rdo;

&ldo;他现在在哪里?&rdo;

&ldo;他的连队驻扎在阿尔伯恩的大森林里。&rdo;

&ldo;可那是在边境附近呀，&rdo;莫雷斯塔尔喊道，&ldo;最多只用走一个小时。&rdo;

&ldo;是的，可怎么到达边境呢?从哪个地方通过?&rdo;

&ldo;最容易不过了，&rdo;莫雷斯塔尔说道。他边说边拿起一支铅笔和一页信纸。&ldo;瞧，

这里是阿尔伯恩森林。这是魔鬼山口……这里是野狼高地……那么，只需从&lso;冷泉&rso;那

边走出森林，走右边的第一条小道，靠岩石边……&rdo;

他突然打住了，满腹狐疑地看着杜尔卢斯基，对他说道：

&ldo;可这一条路，你是知道的……没有疑问……那么……&rdo;

&ldo;确实，&rdo;杜尔卢斯基说道，&ldo;……我总是从魔鬼山口和电厂那边走。&rdo;

莫雷斯塔尔想了一下，漫不经心地画了几条线，写了几个字，然后突然来了一个坚

决的动作，抓起那页纸，揉成一团，把它丢进一个纸篓里。

&ldo;不行，不行，坚决不行，&rdo;他喊道，&ldo;已经做了太多的蠢事了!我们已经成功了

四次，至于第五次……而且，我压根儿不喜欢这门差事。士兵，就是士兵……不管他穿

的是什么样的军服……&rdo;

&ldo;可是……&rdo;杜尔卢斯基嘟哝道。

&ldo;我拒绝做这件事。且不说有人在这件事情上怀疑我。我们碰到一块儿时，那个德

国警察分局局长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再说我不想冒险……&rdo;

&ldo;您不必冒任何危险。&rdo;

&ldo;你快点儿滚蛋，让我安静一下吧……啊!等一下……好像……你听……&rdo;

莫雷斯塔尔一直走到花园的窗户边。

他还没转过身子，杜尔卢斯基就突然弯腰抓住了莫雷斯塔尔丢在纸篓里的那个纸团。

他把纸团藏在手中，大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