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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1页）

于是，她讲述昨天夜里，当她与婆婆单独在一起时，她把菲律普的那些新想法、他

的工作精神、他的辞职计划以及向莫雷斯塔尔做解释的不可改变的愿望都告诉了她。

&ldo;她怎么说呢?&rdo;

&ldo;怎么说，&rdo;玛特说道，&ldo;婆婆跳了起来。她绝对反对一切解释。&rdo;

&ldo;为什么?&rdo;

&ldo;莫雷斯塔尔先生心脏有毛病。二十年来一直照顾他的波莱尔医生叮嘱他要避免与

人发生冲突和过度的激动。所以，他同菲律普谈一次话可能引来致命的后果……怎么解

决这件事呢?&rdo;

&ldo;你应该让菲律普知道。&rdo;

&ldo;那当然。他呢，他必须，要么保持沉默，继续过一种无法忍受的生活，要么与莫

雷斯塔尔先生发生冲突，惹他生气，那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啊!&rdo;

她沉默了片刻，而后，她用两只拳头敲击着桌子。

&ldo;啊!&rdo;她喊道，&ldo;要是我能把所有这些烦心事都承担下来，让菲律普心平如镜该

有多好啊!&rdo;

苏珊娜感觉到她的粗暴和全部的力量。任何痛苦都不能把她吓倒，任何牺牲都不能

削弱她的力量。

&ldo;你很爱菲律普吗?&rdo;她问道。

玛特微微一笑：

&ldo;尽我所能去爱……他值得我这么爱他。&rdo;

苏珊娜心里有些酸酸的，她禁不住问道：

&ldo;他爱你跟你爱他一样吗?&rdo;

&ldo;当然，我相信。我也一样值得他爱。&rdo;

&ldo;你信任他吗?&rdo;

&ldo;噢!非常信任。菲律普是我认识的最直爽的人。&rdo;

&ldo;可是……&rdo;

&ldo;可是什么?&rdo;

&ldo;没什么。&rdo;

&ldo;没关系，说吧……啊!你可以毫无顾忌地询问我。&rdo;

&ldo;那好吧，我刚才想到这个……假设菲律普爱上另外一个女人……&rdo;

玛特朗朗大笑起来：

&ldo;如果你知道菲律普对所有与爱情有关的问题都漠不关心就好了!&rdo;

&ldo;可是，得承认……&rdo;

&ldo;是的，我承认，&rdo;她严肃地说道，&ldo;若菲律普爱上了另外一个女人，他爱得发疯，

那么……&rdo;

&ldo;那么，你怎么做?&rdo;

&ldo;的确……你让我措手不及。&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