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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第2页）

&ldo;是的，是的，我感觉到了，这些创伤……可它为什么要打呢?为了什么样的光荣

得发狂的爱呢?它难道不为成功和征服而陶醉吗?你还记得我们穿越欧洲的旅行吗?……

到处都能找到它走过的足迹、墓地以及能证明它是最伟大的胜利者的公墓藏骸所。&rdo;

&ldo;可是，你疯了，&rdo;玛特喊道，&ldo;它现在并不是为了征服别人!它是在自卫!你想

一想这幅画面吧……法国再次遭受入侵……法国被瓜分……法国在世界版图上被圈

去……&rdo;

&ldo;不，不，&rdo;他做了一个抗议的手势说道，&ldo;问题不在这里!&rdo;

&ldo;不，问题就在这里，问题在于它的生死存亡……而你，你却临阵脱逃!&rdo;

菲律普一动不动。玛特感觉到他如果不是受震动的话，至少也感到不安、不舒服。

可突然，他放下手臂，一拳砸在桌子上：

&ldo;必须这么做!必须这么做!我答应过的!……我有理由答应!我会坚持我的誓言

的!你所说的逃跑，那是战斗，真正的战斗!我也一样，我也要去参战，但打的是独立

战争、思想战争，我那些充满英雄气概的同伴正在等着我。走开，玛特，我再也不想听

你的!&rdo;

她紧靠在门上，伸开双臂：

&ldo;那你的孩子们呢!被你遗弃的两个孩子怎么办?&rdo;

&ldo;过不了多久，&rdo;他说道，&ldo;你就会把他们送到我那里的。&rdo;

她举起一只手。

&ldo;绝不会，我以他们的脑袋发誓，你永远也不会再见到他们!一个逃兵的儿子!……

他们会拒绝认你这个父亲的!&rdo;

&ldo;他们会爱我的，如果他们理解的话!&rdo;

&ldo;我会教他们不要理解你。&rdo;

&ldo;如果他们不理解我，那就会是我不认他们了。那对他们来说太糟糕了!&rdo;

他抓住她的肩膀，想把她甩开。由于玛特在抵抗，他便推搡着她。他担心这个未曾

预料到的障碍可能会把他母亲或者老莫雷斯塔尔引出来，这使他忐忑不安、怒不可遏。

玛特软下来了。他立即抓住她的手腕，拉开了门扇。可是，她使出全身的力量让她

丈夫后退了;她气喘吁吁、充满绝望地说道：

&ldo;再说一句话!一句话!&rdo;她哀求道，&ldo;听着，菲律普，不要这样做……如果你不

这么做，那么，我可以……噢!这么约束我真可怕……可是，我不想让你走……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