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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第1页）

几句话时，他大声说道：

&ldo;你看见他了?他当时还活着?他对你说有人给我们设下一个圈套，是不是?&rdo;

&ldo;他说了杜尔卢斯基这个名字。&rdo;

&ldo;好极了!但是，我们与那名士兵相遇，追捕……他一定跟你说过所有这一切都发

生在法国领土上，是吗?&rdo;

&ldo;我觉得是这样，实际上……&rdo;

&ldo;我们抓住他们的把柄了!&rdo;莫雷斯塔尔大声说道，&ldo;我们抓住他们的把柄了!很

显然，当时我很镇静……无论如何，菲律普的证词，那名士兵临死前的遗言……啊!这

帮强盗，他们必须放开他们的猎物……我们那时是在法国领土上，我善良的朋友们!他

们是侵犯边境!&rdo;

菲律普发现他说得过头了，他提出了异议：

&ldo;我的证词从本义上讲不是证词……至于那名士兵，我勉强才听见……&rdo;

&ldo;我们抓住他们了，我跟你说。尽管你能看见的不多，能听见的不多，但这一切都

与我的证词相吻合，也就是说与事实相吻合。我们抓住他们的把柄了!检察院的先生们

也会同意我的观点的，我向你保证!这件事不会拖下去的!明天约朗塞就会被放回来。&rdo;

他放下先前握在手中准备写报告的那支笔，快速地朝窗户边走去。他听见一辆汽车

的声音，汽车绕过花园的草地开了过来。

&ldo;是专区区长，&rdo;他说道，&ldo;真奇怪!政府已经知道这件事了。是预审法官和检察

官!……噢!噢!我看，他们会替我们圆满解决这件事的……快一点，孩子他妈，我们

在这里接待他们……我去戴一个假领，穿一件夹克，马上就回来……&rdo;

&ldo;爸爸!&rdo;

莫雷斯塔尔在门口停住了。是他的儿子在叫他。

&ldo;什么事呀，儿子?&rdo;

&ldo;我有事要对你说。&rdo;菲律普语气坚决地说道。

&ldo;太好了!我们过一会儿再谈，好不好?&rdo;

&ldo;我现在就要跟你谈。&rdo;

&ldo;啊!要是这样的话，你就陪我上来吧。这样吧，你帮我一把。维克多正好不在那

里。&rdo;

他一边笑一边走进他的卧室。

玛特无意间也跟过来了，仿佛她自行建议参与他们的谈话。菲律普一下子束手无策

起来，而后，他突然决定：

&ldo;不行，玛特，你最好留下来。&rdo;

&ldo;可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