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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2页）

的事情。&rdo;

&ldo;是真的吗?&rdo;她喃喃道，&ldo;……您真的愿意吗?&rdo;

她突然平静下来，她的脸上露出了天真的笑容。

&ldo;噢!我真幸福……我是多么幸福啊!我的美梦实现了……我们一起在暗影中散步，

什么也不说……我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一时刻……您也不会，菲律普……您也不会……&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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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台阶与晒台的连接处有一道栅栏门，一只手从栅栏上部的铁条中间伸进去，抓住了

挂在一根铁条上的小电铃的中心锤。轻轻一摁……栅栏门就开了。

&ldo;没有比这更困难的事了。&rdo;此人一边说一边在晒台上冒险，&ldo;因为大山不会来找

杜尔卢斯基……&rdo;

那人停了下来：他听见有人说话。但是，仔细一听，他就发现说话声是从房子后面

传来的。于是，他若无其事地走进大厅，从大厅的这一头走到那一头，到了另一面墙的

窗户边。他看见稍远一些的地方，草坪下面，套着一辆马车，苏珊娜和她的父亲已经坐

在车上了。莫雷斯塔尔一家人围在马车的旁边。

&ldo;你们走吧，&rdo;莫雷斯塔尔说道，&ldo;我和菲律普步行去那里……我们也同样步行回

来，是不是，我的孩子?&rdo;

&ldo;玛特，你呢?&rdo;约朗塞问道。

&ldo;谢谢你，我不去了。我留下来跟妈妈在一起。&rdo;

&ldo;好吧，我们会尽早地把你们的男人还给你们的……因为莫雷斯塔尔要早早上床。

十点整，他们就从我家里出发，我会陪他们走到高地那里。&rdo;

&ldo;是这样的，&rdo;莫雷斯塔尔说道，&ldo;我们一起去看看月光下那块被推倒的国界标。

孩子他妈，我们十点半钟回到家里。我保证。抓紧时间，维克多。&rdo;

马车飞驰而去。在大厅里，杜尔卢斯基掏出手表，对着挂钟调准时间，咕哝道：

&ldo;这么说来，他们十点一刻从高地经过。知道这些真是太好了。现在的问题是要通

知者莫雷斯塔尔，他的朋友杜尔卢斯基又来纠缠他了。&rdo;

他把两根手指放进嘴里，吹起莫雷斯塔尔早晨听过的音调变化同样的轻柔的口哨声，

像是某些鸟儿中断了的鸣叫声一样。

&ldo;好了，&rdo;他冷冷一笑，&ldo;老头子把耳朵竖起来了。他打发其他人到花园里去转一

转，自己却跑了过来……&rdo;

当他听出莫雷斯塔尔在大厅里走动的脚步声时，他后退了几步，因为他知道这个老

好人决不开玩笑。实际上，莫雷斯塔尔刚一进来，就直奔向他，一把揪住了他的上衣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