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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第1页）

这话我听了很开心，连一个中午才起床的老&ot;小姐&ot;也知道&ot;早一轩&ot;。我怕她装痴卖傻，哄我高兴，就说：&ot;电视上大多是胡吹，信不得。&ot;

&ot;我去过，不是吹的。&ot;她说，&ot;人多得像不要钱一样，我等了好久才吃上。你别说，那味道真好，价钱也便宜，先前看它的店面漂亮，以为贵，哪知道跟摆摊的价钱差不多。&ot;我说：&ot;你别逗我开心，讨好我了。&ot;她嚷道：&ot;我怎么讨好你啦?你有人家一半好，够你养几个儿子了。&ot;

样子不像装的，刘卫红笑说：&ot;你别出丑了，早一轩就是他开的。&ot;陈姨的表情露出崇敬的神色，和我干杯，我喝得心花怒放。

电话又响，我不理。刘卫红说：&ot;接吧，说不定是&ot;我怕了，去看号码显示，嘴真灵，真是艳艳。打手势让她们别出声，儿子可不理会，仍在叽叽喳喳，只好进房关门才敢接。艳艳先问了一番店里的生意，最后说她还要十来天才能回，叫我耐心点，我装出可怜大吐苦水。

门外儿子不闹了，两个女人屏住呼吸，不吃不喝。我说：&ot;没事了，这回天塌也不用管。&ot;

陈姨突然说：&ot;文老板，你不是想请人带孩子吗?我帮你带好不好?&ot;我笑道：&ot;你喝多了，你生意那么好，连十六七的小伙子也找你，帮我带孩子?说点别的吧。&ot;她伤心地说：&ot;那种生意谁愿做，唉!我早就不想做了。&ot;我后悔不该提她生意的事。

刘卫红边哄睡儿子边说：&ot;陈姨很少做了，那天正巧给你碰上。&ot;她那意思是想让儿子给陈姨带。

&ot;那天是房东的儿子，老缠我，我见是童子鸡唉!&ot;陈姨解释起那天的事。我说：&ot;既然不干了，不回家你在这干吗?&ot;她说：&ot;信不信由你，我没有家的，四岁给人卖了，那家人养我到十六岁，把我卖给一个河南人做老婆，我没生养，河南人又把我卖给一个老头，老头几年前死了，我跟人到这里，不识字，不会别的，只好做这个。到现在，父母是谁我也不知道，哪有家?唉!&ot;

这类女人说的故事，真的也好，假的也好，我听过不少，没她说的这么离奇。她喝完一杯酒又说：&ot;你放心，我不在这里拉客的，我也讲脸面。你不用给工钱，有饭吃就行了。你还有另一个家，我能陪阿红解解闷。不瞒你说，我舍不得你儿子，他走了我睡不好。文老板，我求你了，好吗?&ot;她竟流泪。

刘卫红望我，不敢说话。我拿烟抽，抽完一支烟我起身说：&ot;如果你敢带男人来，我整人也很毒的。&ot;

靠在床上想，让个老&ot;小姐&ot;给我带儿子，后天还要陪市长钓鱼。他妈的，我陪市长和三陪小姐又差多少?想到孙副市长，总有点害怕。

这两晚儿子吵，和刘卫红干不了事，可能是酒的原因，憋得难受。好不容易把儿子哄睡，可他小嘴仍衔着刘卫红的乳头不放。我拿个胶奶嘴塞给他替代，轻轻把他放入童车。轮到老子了，吸了几口乳汁，手移到刘卫红下身，却碰了厚厚一层，我泄气地趴在她小腹上。

刘卫红说：&ot;今天刚来的。&ot;我怕火越烧越旺，不去碰她，然而火还是不小。翻来覆去睡不着，想去卫生间自己解决。

第六章艳照上门（3）

正开门，刘卫红醒了：&ot;实在憋不住，我用口帮你。&ot;我说：&ot;我自己来，你睡吧。&ot;她又说：&ot;你过来。&ot;我走过去，&ot;干吗?&ot;她迟疑一下，&ot;陈姨没走，你&ot;我吓一跳，&ot;荒唐!哪能做那种事。&ot;她说：&ot;就当上厕所。&ot;这句话够惊世骇俗的，我还是不答应：&ot;别说了，我泡冷水。&ot;

这边不像家里，卧室没有卫生间。我开门出去，在浴缸里泡了十来分钟，稍微安定。开门却愣住了。

陈姨一丝不挂地站在门口，吊乳如钟，几根稀疏的体毛很是勾人，刚灭的火又死灰复燃。她笑着抓住我，我忍不住了，一把拉她进浴室，她吃痛地叫唤，更令我兴奋。酒精在作怪，老是没完没了，直到累得几次压在她背上喘大气。

&ot;别急，我看看。&ot;陈姨退出蹲下，让我进入另一个潮湿的地方，我揪住她的头发，用力冲撞。有点意思才换位置，在她的哭唤声中，我也发出一声有回音的大吼。

回到房里，刘卫红问：&ot;好了吗?&ot;我说：&ot;这样下去我非完蛋不可。&ot;她说：&ot;谁许你天天这样?你想我还不准呢!&ot;

第二天，出门前我对陈姨说：&ot;以后你再敢在家里光身走来走去，我马上赶你走。&ot;语气却像开玩笑。上了街，我到书店去买了一本反传统、反伦理道德的书。

艳艳迟迟不归，我渴望她，就算她带回一只老虎，我也乐意。一个月的非法家庭生活，让我担惊受怕，这几天强迫自己少去看儿子，去了也坚决不上床，要让他们习惯于我不常来的生活。

大多数时间，我喜欢坐在&ot;早一轩&ot;总店，我可以半天不说话，一直看着各式各样的人出出入入。

李启明带进一个年轻女人，我们吃午饭到半。方姐停下筷，惊讶地说：&ot;这么高的姑娘，能做模特了。&ot;李启明比我高，那女人和他一般高，就是太瘦。

老吴和小四川也看得忘了吃，李启明得意洋洋介绍道：&ot;这是珠珠，方姐说对了，她是时装学校的，明年出来当模特。来，叫文哥。&ot;珠珠嗲声嗲气叫得我起鸡皮疙瘩，我说：&ot;你经常来的话，我们能节约不少伙食费。&ot;大家这才哄笑重新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