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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第1页）

&ldo;左舵，反航向，&rdo;拉米乌斯下令。

&ldo;什么？&rdo;曼库索吃了一惊。

&ldo;考虑一下，曼库索，&rdo;拉米乌斯说，一边留意着瑞安是否确实执行了命令。瑞安执行了命令，但不知其所以然。

&ldo;考虑一下，曼库索中校，&rdo;拉米乌斯又说了一遍。&ldo;刚才发生了什么情况，莫斯科命令一艘猎潜艇留下，大概是一艘&lso;波利托夫斯基&rso;级的潜艇，就是你们叫a级的那种潜艇。它们的舰长我都很了解，很年轻，都很有‐‐啊，叫进取心是不是？对，叫进取心。他一定知道我们没有完蛋。如果知道了，他就会来追我们。所以嘛，我们要象狐狸一样地溜回去，让他过去。&rdo;

曼库索不喜欢这种作法。瑞安用不着看他就能知道。

&ldo;我们不能射击。你的部下不能射击。我们没法跑开‐‐它比我们快。我们也没法躲起来‐‐它的声纳比我们强。它会向东行，用它的速度来钳制我们，用它的声纳来测定我们的位置。而我们向西行，则最有可能逃出去，因为它没有算计到这一点。&rdo;

曼库索还是不喜欢这一作法，但是他不得不承认这种作法很巧妙，真太妙了。他又低下头去看海图。这不是他的潜艇。

&ldo;达拉斯&rdo;号潜艇

&ldo;婊子养的，它就在跟前过去了。要不是不理睬这个假目标，就是没听到声音。它在我们正侧方，我们马上就要进入它的声纳聋区了，&rdo;拉瓦尔军士长报告说。

钱伯斯轻轻地骂了一声。&ldo;也只好这样了。右舱十五。&rdo;潜艇迅速按令转舵，至少&ldo;达拉斯&rdo;号没被听到。&ldo;让我们跟在它后面。&rdo;

&ldo;步鱼&rdo;号潜艇

&ldo;步鱼&rdo;号现在距a级潜艇的左舷艇尾一海里。它同&ldo;达拉斯&rdo;号一直保持声纳联系，注意到它改变航向，伍德中校简直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最容易的办法是射击，但他又不能。他在考虑自作主张去射击，凭直觉就只有这个办法。a级潜艇正在追逐美国人……但是，他不能凭直觉行事。职责第一嘛！

过于自信比什么都坏，他痛苦地反省着。这次行动本来的设想是，周围不会有任何舰艇；即使有，攻击潜艇也能早早地预先通知导弹潜艇离去。这是个教训啊，但是时下伍德不愿去多想。

&ldo;科诺瓦洛夫&rdo;号潜艇

&ldo;回波。&rdo;执勤准尉对着扩音机说。&ldo;前面，前面有声音，低得几乎听不到。用的是螺旋桨，速度极慢，方位0-4-4，距离不明。&rdo;

&ldo;是&lso;红十月&rso;号吗？&rdo;图波列夫问。

&ldo;说不上来，艇长同志。也可能是艘美国潜艇。我想是朝这边来的。&rdo;

&ldo;！&rdo;图波列夫环视了一下控制室。难道他们开过了&ldo;红十月&rdo;号？还是可能已经把她击毁了？

&ldo;达拉斯&rdo;号潜艇

&ldo;它知道我们在这儿吗，弗伦奇？&rdo;钱伯斯走回声纳室问道。

&ldo;没法知道，先生。&rdo;拉瓦尔摇了摇头。&ldo;我们紧跟在它后面。等一等……&rdo;军士长皱了一下眉头。&ldo;另一个回波，在a级潜艇那边较远的地方。一定是我们的朋友，先生。天哪！我想她是朝这边开来了，是用她的轮机，不是那个怪玩意儿。&rdo;

&ldo;距a级潜艇多远？&rdo;

&ldo;不到3000码，先生。&rdo;

&ldo;前进二！转左舵十！&rdo;钱伯斯命令道。&ldo;弗伦奇，发脉冲信号，但要用冰下声纳。它可能不知道那是什么，让它以为我们是导弹潜艇。&rdo;

&ldo;是，是，先生！&rdo;

&ldo;科诺瓦洛夫&rdo;号潜艇

&ldo;艇尾有高频率脉冲信号！&rdo;执勤准尉叫道。&ldo;不象英国声纳，同志。&rdo;

图波列夫霎时间迷惑了。难道朝海方向的是艘美国潜艇？在他左舷艇尾的那一艘肯定是美国的。那么这艘定是&ldo;红十月&rdo;号无疑。马科到底是条狐狸，她躺在那儿不动，让他们过去，她就可以射击他们了！

&ldo;全速前进，左满舵！&rdo;

&ldo;红十月&rdo;号潜艇

&ldo;回波！&rdo;琼斯大声叫道。&ldo;前面无声。等一等……是a级潜艇！它驶近了，象是要转弯。有人向它另一侧发射了脉冲信号。天哪！它可真近啊。舰长，这艘a级潜艇不是单点源。我得到了轮机和螺旋桨之间的信号间距。&rdo;

&ldo;舰长。&rdo;曼库索说。两位指挥官面面相对，心有灵犀一点通，两人都想到一块去了。拉米乌斯点点头。

&ldo;找出距离。&rdo;

&ldo;琼斯，给这个王八蛋发脉冲信号！&rdo;曼库索往艇后跑去。

&ldo;是。&rdo;所有系统都开足了功率。琼斯打出了一个单一的测距脉冲信号。&ldo;距离1500码。射角零度，先生。我们同它在一个水平上。&rdo;

&ldo;曼库索，让你的士兵找出距离和方位！&rdo;拉米乌斯使劲地扭着信号器操纵杆。

&ldo;好，琼斯，你现在是我们的射击指挥。盯住这只母狗。&rdo;

&ldo;科诺瓦洛夫&rdo;号潜艇

&ldo;右舷有一声主动声纳脉冲信号，距离不清楚，方位0-4-0。朝海方向的那个目标刚刚对我们试测了一下。&rdo;执勤准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