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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1页）

&ldo;噢，对了……是叫海特。&rdo;艾德雷克说，&ldo;为什么把他卖给我们?&rdo;

&ldo;因为我们曾经繁殖过一个我们自己的科维扎基&iddot;哈得那奇。&rdo;斯凯特尔说。

圣母苍老的头颅猛地一晃，眼睛死死盯住他，&ldo;你没把这事告诉我们!&rdo;她指责道。

&ldo;您也没有问。&rdo;斯凯特尔说。

&ldo;你们是怎么制服自己的科维扎基&iddot;哈得那奇的?&rdo;伊如兰问。

&ldo;一个以毕生精力塑造自我的生物，宁可死去，也不愿演化成那个自我的对立物。&rdo;斯凯特尔说。

&ldo;我不懂你的意思。&rdo;艾德雷克冒冒失失地说。

&ldo;他杀了自己。&rdo;圣母喝道。

&ldo;你很明白我的意思，圣母。&rdo;斯凯特尔警告地说。这句话所用的米拉哈萨语态同时传达出另一层意思：你是一个没有性别的东西，从来没有，也不可能有。

特雷亚拉克斯人等着对方弄懂自己这个表达方式过于花哨的暗示。她肯定不会误解他的意思。开始一定很愤怒，随后就会意识到，特雷亚拉克斯人不可能用这种方式辱骂她，因为他本身的繁殖离不开比&iddot;吉斯特姐妹会。但话又说回来，他的话着实粗俗难听，颇有侮慢之意，完全不像一个特雷亚拉克斯人。

艾德雷克立即插嘴，用的是米拉哈萨语的安抚语态，想缓和此刻的尴尬。&ldo;斯凯特尔，你曾说过，之所以出售海特，是因为你们知道我们打算怎么使用它，而你们也有同样的愿望。&rdo;

&ldo;艾德雷克，没有我的允许你最好别开口。&rdo;斯凯特尔说。宇航公会的家伙刚想分辩，圣母厉声说：&ldo;闭嘴，艾德雷克!&rdo;

艾德雷克在箱子里向后一缩，恼怒异常。

&ldo;我们自己一时的感情与解决大家共同面对的问题无关，&rdo;斯凯特尔说，&ldo;只会蒙蔽我们的理智。只有一种感情是重要的，就是让我们聚在一起的那种最基本的恐惧。&rdo;

&ldo;我们理解。&rdo;伊如兰说，瞥了圣母一眼。

&ldo;必须看到，针对那个人的灵眼，我们的防护是非常有限的。&rdo;斯凯特尔说，&ldo;仅仅是，那个先知不会在没有清楚的预见之前贸然作出行动。&rdo;

&ldo;你很狡猾，斯凯特尔。&rdo;伊如兰说。

狡猾到什么程度，她就不必猜了。斯凯特尔想。此事一了，我们将得到一个掌握在我们手中的科维扎基&iddot;哈得那奇。其他人却什么也得不到。

&ldo;你们的那位科维扎基&iddot;哈得那奇，其血脉从何而来?&rdo;圣母问。

&ldo;我们混合了各种最纯正的精华，&rdo;斯凯特尔说，&ldo;纯粹的善良和纯粹的邪恶。一个完全以制造痛苦和恐怖为乐的恶棍是非常有教育意义的，可以让我们学到许多东西。&rdo;

&ldo;老男爵哈肯尼，我们皇帝的外祖父，是特雷亚拉克斯人的作品吗?&rdo;伊如兰问。

&ldo;不是。&rdo;斯凯特尔说，&ldo;但大自然常常会创造出同样可怕的作品。而我们创造此类作品有一个先决条件：拥有可以进行研究的环境。&rdo;

&ldo;你们别想不理会我!&rdo;艾德雷克抗议道，&ldo;是谁让这次会议隐蔽起来，不让他……&rdo;

&ldo;那好吧?&rdo;斯凯特尔何，&ldo;请你向我们提供你的最佳决断吧。这个决断是什么?&rdo;

&ldo;我希望讨论如何把海特交给皇帝的问题。&rdo;艾德雷克坚持说，&ldo;我认为海特身上反映了亚崔迪人在其出生的星球养成的道德观。

海特使皇帝更容易强化自已的道德本性，明白生活和宗教中的各种积极、消极因素。&rdo;

斯凯特尔笑了，向他的同伴投去宽厚的一瞥。他们的表现和自己希望的完全一致。老圣母像挥舞长柄大镰刀一般任意发泄着自己的情绪。伊如兰原本负有使命，这项使命虽然早已失败，但她毕竟为此接受了充分的训练。这是一个有缺陷的比&iddot;吉斯特作品。艾德雷克则和魔术师的手差不多，可以用于掩饰，也可以用它分散观众的注意力。此时此刻，艾德雷克因为别人的忽略而闷闷不乐，沉默不语。

&ldo;不知我是不是听懂了你们的意思，这个海特是用来毒害保罗意识的精神毒药?&rdo;伊如兰问。

&ldo;多少是那么回事。&rdo;斯凯特尔说。

&ldo;那些奇扎拉僧侣怎么办?&rdo;伊如兰问。

&ldo;只要稍稍使一点力，情感上一个滑步，他们的妒忌就会转化成仇恨。&rdo;

&ldo;宇联公司呢?&rdo;伊如兰问。

&ldo;他们会跟着利润走，哪一方有利，他们就会支持哪一方。&rdo;斯凯特尔说。

&ldo;其他有势力的组织呢?&rdo;

&ldo;挟政府的名义号令诸侯。&rdo;斯凯特尔说，&ldo;至于那些势力较弱的组织，我们可以用道德和进步的名义整合它们。我们的对手则会因为自己那些盘根错节的力量窒息而死。&rdo;

&ldo;阿丽亚也会?&rdo;

&ldo;海特是一个用途很多的死灵。&rdo;斯凯特尔说，&ldo;皇帝的妹妹已经到了被有魅力的男人诱惑的年纪了。她将痴迷于他的男性魅力和门塔特的卓越武功。&rdo;

莫希阿姆吃惊地睁大那双老眼，&ldo;这个死灵是门塔特?这一招实在太危险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