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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2页）

&ldo;不是不是……&rdo;莱尔德试着坐起来，竟然没有成功，&ldo;我……我觉得好像……有一把长剑刺穿了我的身体，把我钉在了你身上……&rdo;

列维一挑眉毛，把他整个人拖了起来，在他哼哼唧唧的抗议中将他平放在沙发上。

从列维打人的那一瞬间开始，杰里和肖恩一句话都没敢说。

他们规规矩矩地并排坐在对面，用目光互相交流看法。

过了好一会儿，莱尔德还在躺着哼哼，列维好像无事发生般坐在旁边。杰里终于忍不住问道：&ldo;那个……卡拉泽先生?你是不是认识莱尔德?&rdo;

&ldo;是的，&rdo;列维说，这没什么可隐瞒，&ldo;我一直帮制作人东跑西跑，核查各种与超自然力量有关的选题，你哥哥也研究这些，所以我和他打过几次交道。那时我不知道他叫莱尔德，更不知道他的过去，今天突然看到他，我还真有点吃惊。这事真是太巧了。&rdo;

莱尔德蜷缩侧躺着，插话说：&ldo;杰里……你不要误会……今天是我第一次被他打……从前……我们并没有……&rdo;

&ldo;你先别说话，好好休息一下。&rdo;列维往旁边挪了挪，正好挡住莱尔德的头，&ldo;等会儿我们还想听你说说&lso;法术&rso;效果如何呢。&rdo;

莱尔德蠕动了好久，最终放弃了起身，干脆侧躺着开始讲述刚才所感到的东西。

在叙述之前，他反复询问杰里和肖恩是否相信他，因为很多人都不信任灵媒，但又要问灵媒一堆问题，等灵媒认真解答之后，他们又觉得这些东西全是灵媒编的。

杰里说自己绝对信任他，肖恩却说：&ldo;我不知道我信不信，毕竟你还什么都没说呢。&rdo;

莱尔德笑了笑：&ldo;你比较诚实。对了，失踪的学生是一男一女对吧?&rdo;

&ldo;对，&rdo;肖恩说，&ldo;罗伊和艾希莉。&rdo;

&ldo;罗伊是从哪来的?你们知不知道他的第一母语是什么?&rdo;

&ldo;他是松鼠镇本地人，他的父母也是。&rdo;

莱尔德抱着沙发垫，看着天花板。看来那声音不是罗伊的。

列维回身看向莱尔德，他敏锐地注意到了这问题的含义：&ldo;你是听见什么了吗?&rdo;

莱尔德从察觉到&ldo;关门&rdo;讲起，描述了自己感受到的每一个细节。

讲到&ldo;门&rdo;渐渐远离，讲到最后听到的声音。

那是人类的声音，男人的声音，他的发音含混而古怪，可能是奇怪的咒语，也可能是某种外国语言。莱尔德模仿了一下那个发音，但学得不太像，另外三人也分辨不出它到底是什么意思。

说完这些，杰里问他：&ldo;就这样?&rdo;

&ldo;你还想怎么样?&rdo;

&ldo;呃，我只是觉得……&rdo;杰里抓抓头发，看向储物间，&ldo;我还以为你会看到更恐怖的东西……&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