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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下眼睛,晏容秋轻声重复道:“不完全是。”
“你的钢琴声有令人怀念的感觉。”
(“没想到吧,这礼拜堂的破钢琴竟然还能发声。”)
“好像在很久以前……”
(“要一起来么?我正好缺一个合奏的人。”)
“就曾经听到过。”
作者有话要说:吴医生真是无意识的神操作orz
接下来晏总麻麻要上线了,晏总麻麻特技就是瞎说大实话,真·对儿宝具
第37章狼狈为奸
浮动在脑海深处的模糊记忆,就像一尾轻捷灵活的金鱼,一荡便不知去了何处,晏容秋终究没能把它打捞上来。注视着他,贺铸也只是淡声道:“或许真的就是我。”似玩笑非玩笑的,晏容秋自然不会往心里去。
可是,撑着半边脸颊,听贺铸坐在钢琴前叮叮咚咚地按动琴键的时候,晏容秋于舒缓与困倦之中,又被翻涌而上的熟悉感与亲切感再度包围住了。
如果,只是如果——如果贺铸那句话不是玩笑,而是真实的呢?
晏容秋恍恍惚惚地阖上眼睛,眼皮似有千斤重。他想要解释,他需要解释,许多小小的累积在心中的疑问,此刻像水中的泡泡,争先恐后地咕咚咕咚冒了上来——
为什么对贺铸无视距离感的靠近从不觉得反感?
为什么在慈善夜的舞台上看见的幻象会和贺铸的身影重叠?
为什么听他弹奏的《春天奏鸣曲》,只会觉得温柔和煦?
还有那些散落在日常中的细枝末节。
和曾经傻乎乎的自己一样,贺铸对蜘蛛符咒传说有异乎寻常的执著。
他似乎总是随身携带(和他画风不服,但是自己很喜欢)的桃子味水果糖。
还有,按照他的说法,把那份馈赠书留在自己家,是为了能有一个再见到自己、让自己愿意同他说话的理由。可既然这样的话,为什么不放在一个显眼的地方,甚至直接来找自己都可以,结果,反而放在了隐蔽的沙发靠垫的后面。
这可真不像他的作风,一点都不明确,一点都不果决。
如果此刻,晏容秋再稍微往深了想想,一定可以破译这种心情——
一边希望对方发现,一边又不愿对方发觉,这种既雀跃又恐惧,既期待又失落,矛盾到极点的心情。
就像拆开一件半成品毛衣,只需要找到没藏进去的线头,然后一点点地拉扯,就能无法停止地哗哗扯动下去,直到重新散成一堆简单干净的毛线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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