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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晏容秋嘟囔着,用大得不正常的力气把他抱得更紧,双唇间吐露出的,尽是微湿的香甜气息。
“你是谁……?”晏容秋目光灼灼地紧盯着他,痴痴怔怔的神气就像入了什么魔障。
贺铸不说话——他说不出话,也根本动弹不了。
仿佛晏容秋挟持住了他。
全身的感官,全都集中在了腰间那双柔软纤细的胳膊,还有越发浓郁的信息素的甜美气味。
手腕间的漆黑表盘上,幽绿的数值正疯狂跳动着,好像濒临坏掉一样——
这种情形下,高强度的靶向抑制剂也不起作用了,他的各项指数正在急遽变化,无比诚实地暴露出了他的本质。
极具压迫的、强欲的、无比贪婪的本质。
“你怎么这么好看……”晏容秋浑然不觉危险,像一匹主动靠近食肉天敌的无知小兽,伸出软而薄的手掌抚摩对方的脸庞,从眉骨慢慢往下,指尖碾过他浓长的睫毛,滑过高|挺的鼻梁,一寸一寸地去细细勾勒。
不够的,这么好看的一张脸,单凭眼睛是无法确认的。
现在,晏容秋已丧失了所有思考和理性判断的机能,只残留着一点最本能原始的知觉,于一片浑浊空无的茫茫然之中,变得特别尖锐而分明。
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觉得眼前这个人好香好香,抱着他的时候整个人都很舒服,身上也变得不那么痛了。
而且,他怎么可以长得那么好看呢?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人呢?
晏容秋眨了眨蒙着水雾的眼睛,近乎痴迷地蹬视着贺铸的面孔。好奇怪,怎么心里也像烧起了熊熊的火?
就连胸口都开始闷闷的发胀,仿佛有什么怪物要挣扎着咆哮而出,把自己撕成碎片。
《奥赛罗》里断言:“都是月亮的错,她离地球太近,这本不应该,这使人们发疯。”
是了,一定都是这个男人的错。他不该离自己那么近,不该用这双眼睛看着自己,不该把自己牢牢拘在臂弯里。
不该、不该、不该!
“呵,有趣的男人。你是在勾|引我吗?”晏容秋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印象里哪里看到过类似的话,结果就不受控制地滚出了口。
只是现在,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实在毫无半分霸道总裁的威慑力。
试图勾|引他的有趣男人——贺铸,穿戴得整整齐齐,高大的身形将他整个人完整地笼罩起来。而他呢?白衬衣松开了一半的扣子,露出雪白得刺眼的胸|膛,潮|热的淡红沿着修长脆弱的颈项一路往上,在双颊晕开了艳丽旖|旎的无边春|色。
清明的梨花不再清明,冰寒的霜雪也不再冰寒,它们一齐透着粉,泛着暖,蒸腾出醺醺然的甜香,几乎要在深秋干燥的空气中,酿造出粘稠而甘润的温暖酒浆,只待某人吞|入肚腹,尽情品尝。
真不知是谁在勾|引谁。
“宝宝,乖,先把手松开好吗?”贺铸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是一触即溃的平静。
“不好——为什么你们都不肯抱抱我?”晏容秋拖着长音拒绝,很重的鼻音使每个字都如蜜般黏而甜。
他攥紧贺铸的衣袖,“你也很讨厌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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