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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第1页）

&ldo;你母亲怀孕不久，她告诉我这孩子是我的。&rdo;

&ldo;嗯，这是可能的……但是……&rdo;panel（1）;--

这勾起我对母亲那天夜晚在亭子里被谋杀的痛苦回忆。母亲在和克鲁格做爱时曾谈到我是他的孩子，我对此久久疑虑不安，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怀曼家族还是克鲁格家族的人。这种怀疑一直困扰着我。康斯坦斯姨妈在伦敦举办画展时我向她提起那个夜晚所听到的谈话，她的回答解开了我心中的疑团。

&ldo;你讨厌我做你的父亲吗?&rdo;

&ldo;不是这个意思，我只知道怀曼上校是我惟一的父亲……&rdo;这时候，我倒是迟疑起来，不知道应该不应该将真情揭示出来。

&ldo;那是因为你不知道事实真相。&rdo;

&ldo;你以为我对此一无所知吗?&rdo;我顶撞了他一句。

他惊奇、困惑地看着我。尤都静静地听着。

&ldo;克莉丝!我真的糊涂了。&rdo;他变得严肃起来。

&ldo;但是我对自己所说的话很清楚。&rdo;我的语气坚定而刚强。

&ldo;你不相信我是你的父亲吗?&rdo;

&ldo;不相信。&rdo;

&ldo;为什么?&rdo;

&ldo;如果你不提出这件事，我原本是不愿意主动提出的。我母亲遇害的那天夜晚你和我母亲在亭子所说的话难道没人知道吗?我全都知道……&rdo;

&ldo;你是怎么知道的?&rdo;他等待不迭地问。

&ldo;你不相信我说的话，是吗?&rdo;

&ldo;因为我们从未当着别人的面谈过这件事，我们很害怕别人无意中听到这件事。&rdo;

&ldo;是的，我知道你们的约会是秘密的。&rdo;

&ldo;你怎么知道的?&rdo;他提高嗓音说。

&ldo;我知道这件事，还有别的事，那时候我是个孩子，很快就要变成女人了。&rdo;

&ldo;你还知道什么?&rdo;他压低嗓音问。

&ldo;你和我妈妈经常约会的地方。&rdo;

&ldo;是谁告诉你的?&rdo;

&ldo;我偶然发现的。&rdo;

他听到我的话，显然有些害怕。

&ldo;什么时候?&rdo;

&ldo;我妈妈被谋杀的那天晚上。&rdo;

他的面色刷地变得苍白。

&ldo;你怎么发现的?你了解到了些什么?&rdo;他激动地问。

&ldo;那是命运的指使，是命运让我到亭子里去的，你和我妈妈在那里……&rdo;

&ldo;那天晚上你在亭子里吗?&rdo;

&ldo;是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