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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第2页）

&ldo;现在，说说你们对我们的要求。&rdo;&ldo;人类&rdo;说，&ldo;在你们的城市中我们会遵守你们的法律，在划给你们的草原上也是一样。&rdo;

&ldo;是的。&rdo;安德说。

&ldo;你们不想让我们出去跟其他部落打仗。&rdo;&ldo;人类&rdo;说。

&ldo;是这样。&rdo;

&ldo;就是这些吗？&rdo;

&ldo;还有件事。&rdo;安德说。

&ldo;你这些要求已经是几乎不可能实现的了。&rdo;&ldo;人类&rdo;说，&ldo;竟然还有要求。&rdo;

&ldo;第三种生命，&rdo;安德说，&ldo;是怎么回事？你们杀死一个猪仔，他就长成了一棵树。是这样吗？&rdo;

&ldo;第一种生命是在母亲树里面的时候，我们看不见光，只能闭着眼睛吃母亲的身体和树液。第二种生命时，我们生活在半明半暗的森林中，能跑能走能爬，能看能唱能说，能运用我们的双手。第三种生命时我们伸向太阳，汲取阳光，一片光明，除了在风中，我们一动不动，只能思考。这段时间里，哪位兄弟敲你的树干，你就可以对他说话。这就是第三种生命。&rdo;

&ldo;我们人类没有第三种生命。&rdo;

&ldo;人类&rdo;瞪着他，大惑不解。

&ldo;如果我们死了，哪怕你们把我们种起来，也不会长出什么东西。没有树。我们从来不汲取阳光。我们死的时候，就是死了，一切都结束了。&rdo;

&ldo;人类&rdo;望着欧安达。&ldo;但你给我们的另一本书上老在说死后怎么怎么样，怎么复活。&rdo;

&ldo;但不会成为一棵树。&rdo;安德说，&ldo;不会成为你能看到能摸到能对话的任何东西。也不能回答你的问题。&rdo;

&ldo;我不信。&rdo;&ldo;人类&rdo;说，&ldo;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为什么皮波和利波要我们把他们种起来？&rdo;

娜温妮阿在安德身旁跪下，抓住他‐‐不，靠着他，希望听得更清楚些。

&ldo;他们是怎么请求你们把他们种起来的？&rdo;安德问。

&ldo;他们给了我们最好的东西，得到了我们最大的敬意。人类加上跟他们接触的猪仔，比如皮波和曼达楚阿，利波和吃树叶者。曼达楚阿和吃树叶者都以为他们能赢得第三种生命，可每一次，皮波和利波都不给他们。他们坚持要把这份礼物留给自己：如果人类根本没有第三种生命的话，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rdo;

传来娜温妮阿的声音，激动得嘶哑了。&ldo;如果他们要把第三种生命给曼达楚阿或吃树叶者，他们该怎么做？&rdo;

&ldo;这还用说，把他们种起来呀。&rdo;&ldo;人类&rdo;说，&ldo;和今天一样。&rdo;

&ldo;和今天什么一样？&rdo;安德说。

&ldo;就是你和我呀。&rdo;&ldo;人类&rdo;说，&ldo;&lso;人类&rso;和死者的代言人。如果我们达成了协定，妻子们和其他人类成员都同意了，那今天就是个大日子，一个伟大的日子。然后，或是你把第三种生命给我，或是我把第三种生命给你。&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