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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车牌改革（第1页）

在三月下旬的时候，余跃平指示公安交管部门向市政府提交了《关于在东海市实行私家车牌市场化配置的报告》，报告中指出，为控制东海市的新增机动车总量、缓解全市的交通拥堵状况，请求开始对私车牌照进行市场化配置，根据不同号牌标出一定的底价，然后由需要车牌的用户在公安交管部门标出的底价基础上进行竞价，出价高者获得该车牌的使用权。拍卖车牌所得收入先上交市财政，然后再由市财政根据市政府的统一安排，分别用于市政工程建设，政法系统的设备更新等项目。由于在请示报告中提出了收入的最终支配权归市政府，因此也很快就获得了市政府常务会议的批准。余跃平在报告得到批复后，第一时间就指示公安交管部门组织该项目的实施。一时间东海的私家车牌被炒到了平均数万元一副，一些热门号牌，比如东A8888、6666、9999等连号车牌一度达到了十万元以上，因此当时有人戏称，史上最贵的铁皮产生了，两片薄薄的铁皮就可以换一套东海不错的房子。

由于当时车牌采取的还是半公开的拍卖方式，也就是说，如果你没有一定的门路，不能及时得到车牌开始拍卖的消息，那么就算你再有钱，也不能抢到车牌，因为你连参与的机会都没有。一时间，公安交管部门各级领导的办公室或家里，都是宾客盈门，个个都是腰缠万贯来找门路想搞到一块心仪车牌的富豪。当然也有一些走曲线救国道路的，他们就直接找到交管部门的上级主管领导，比如司惠斌就被这些人给逼得经常以汇报工作为借口，跑到胡文霆办公室来躲避这些神通广大的人。

余跃平的办公室也时不时的有这种人来拜访，对于一些实在推脱不掉的关系，余跃平偶尔也会给公安交管部门批个条子，希望对方能酌情予以解决。而对于余跃平批下的条子，尽管上面说的是酌情予以解决，可交管部门的领导当中，不会有哪个傻子真的还会去酌情一下，都是爽快地帮着解决了，当然钱是一分也不能少的，能给你一个交钱的机会就已经是很不错了。

朱强的两个战友，也就是雷虎和雷豹两兄弟，也受他们俩服务的老板所托，找到了朱强，希望能通过他的关系及时得到车牌拍卖的消息，以便能参与拍卖活动。朱强听他们说完来意之后，笑着摇了摇头对俩兄弟说道：“老虎、大豹，这事我帮不了你们。不是我不愿帮你们这个忙，而是因为这事还真不是我一个小小的办公室副主任能够着的，不过你们还有一条通天的路可以走，找到他的话，这事十有八九能办成。”雷虎没等朱强说完，就接过话说道：“大强，在东海政法系统里，我们认识的最大的官就是你了，除了你之外，我们自己都不知道还能有什么更好的路子。”朱强只是笑了笑，没有再透露更多的信息，只是对两兄弟说道：“这样吧，你回去和你们老板说一声，让他晚上准备一桌，定好时间和地点后告诉我，我把能帮你们办事的人带过去，到时候，只要你们两兄弟开口向他说明这件事，他看在你们俩兄弟的份上，一定会答应下来的，这样也能让你们俩在老板面前涨点面子不是？”雷虎和雷豹俩兄弟听完朱强的话后，都是一脸懵逼的看着朱强，朱强笑着朝他们挥挥手，让他们不要再磨蹭了，赶快回去告诉他们的老板按要求进行安排。

随后，朱强就联系了胡文霆，说晚上准备带他去见两个老朋友，问胡文霆晚上有没有时间。出于对朱强的信任，胡文霆在看了一下相关安排之后，在没有问清要见的朋友是谁情况下，就答应了朱强的安排。搞得朱强还开着玩笑说了一句：“老弟，你也不先问问要见的人是谁，就直接答应下来了，也不怕我把你给卖了？”胡文霆也笑着说道：“如果能把我卖个好价钱，也能给强哥你贴补点家用不是？”说完两人都在电话里笑了起来。

晚上六点的时候，胡文霆和朱强两人开车前往约定的饭店，等他们来到饭店附近时，雷虎和雷豹两兄弟站在一个脖子上挂着一根大金链子的中年胖子身后，一起在饭店门口等着。能再次见到雷虎和雷豹两兄弟，胡文霆心里当然是很高兴的，因为他是一个很记情的人，总觉得上次会所的事，自己欠了两兄弟一份人情。于是，在下车之后，隔了老远就高兴地喊道“虎哥、豹哥，这么长时间，你们怎么都不来找我玩！”雷虎和雷豹两兄弟听后，都只是对胡文霆笑了笑，没有先迎上来，而是让那个大金链子走在前面，等胡文霆来到几人面前，雷虎（胡文霆也不确定是雷虎还是雷豹，暂时先按雷虎来称呼吧）先向胡文霆介绍道：“胡主任，这是我们兄弟俩的老板金总。”随后，雷虎又向金总介绍了胡文霆，说这是东海政法系统最大老板的秘书。

金总听后，马上满脸堆笑并弯下腰伸出双手迎向胡文霆，口中谦逊地说道：“胡主任，幸会、幸会，在下金富贵，搞了一个小娱乐城，在你们手底下混口饭吃。”胡文霆伸出一只手同金富贵轻轻地握了一下之后，也是笑着说道：“金总谦虚了不是，一看您这身装扮，应该不是混口饭吃那么简单吧。”金富贵马上接口说道：“不敢当胡主任对在下的金总这个称呼，我呢年龄比胡主任稍大了几岁，要不今后胡主任就喊我老金好了？”胡文霆淡淡地笑了一下，并没有答话。

一旁的朱强见了之后，估计胡文霆是不想和这些社会上的人走得太近，于是就连忙过来打了个圆场，说道：“金总，要不我们先进去再说？”金富贵连忙点头称是，弯着腰在前面引路，把胡文霆和朱强两人带到了事先已经预定好的包间。而跟在后面的胡文霆则趁机和两兄弟中的一个搂在了一起，亲热地说着话。前面引路的金富贵在偶尔的回头中看到这一幕，心里羡慕得不得了。

来到包间坐定后，朱强就大大咧咧地先开口说道：“胡主任的工作比较忙，可能待不了多长时间，老虎、大豹，你们俩谁先把事情向胡主任说一下，免得到时候匆匆忙忙的说不清楚。”两兄弟中的一个在看了一眼金富贵之后，就把需要两副车牌的事说了出来。胡文霆听后笑着说道：“虎哥、豹哥，就这么点事，你们打个电话跟弟弟说一声不就得了，何必搞得这么麻烦呢。”金富贵听到胡文霆轻描淡写的话之后，眼睛又是一亮，心里想着自己求爷爷告奶奶费了多大劲还没办成的事，没想到在人家眼里就是小事一桩。而事实上呢，胡文霆也是出于对雷虎和雷豹上次帮忙的感激，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答应下来的，另一方面呢也是为了给两兄弟在他们的老板面前涨点面子。事后，如果真是很难办的话，大不了先被余跃平臭骂一顿，最终他相信余跃平还是会出手帮自己解决的。

随后，胡文霆又紧接着问了一句：“虎哥，豹哥，不知道你们对车牌号码有什么特别的要求没有？”这时，金富贵不等两兄弟开口就抢先说道：“没有、没有，就普通车牌就行，只要在时间上能稍微快一点就行，还有车牌的钱要不要现在就交给胡主任您？”胡文霆笑着说道：“那行，我知道了，这一定尽快帮两位哥哥办好，至于车牌的钱，等拿车牌的时候再说吧。”于是两兄弟就把车子的一些相关资料都一起交给了胡文霆，胡文霆小心的收了起来。

金宝贵听后，再次连声向胡文霆道谢，随后又向两兄弟使了眼色，两兄弟中的一个马上从身旁的包里掏出一沓钱递给了金富贵，金富贵又用双手递向胡文霆，并说道：“胡主任，您去办事的时候，也要请人家喝茶什么的，这一万块钱您先拿着，不够的话，您再给我打电话，我让雷虎和雷豹马上就给您送过去。”胡文霆想了一下之后，对这笔钱的用处有了自己的打算，于是就伸手接过了钱，看到胡文霆接下了钱，金宝贵的心里更踏实了，脸上的笑意也更浓了。随后，他又掏出两张名片分别递给了胡文霆和朱强，并笑着说道：“这是在下的娱乐城的地址，希望两位领导有空能去参观指导一下，去之前先给我打个电话，我好安排雷虎或者雷豹去接你们。”胡文霆和朱强都笑着接过了金富贵的名片。

随后大家就开始喝酒吃菜，胡文霆在喝了一杯金富贵敬的酒之后，又专门向雷虎和雷豹两兄弟分别敬了一杯酒，并邀请他们兄弟有空的时候去找自己玩，两兄弟都笑着答应了。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之后，胡文霆就以还有事情要处理为理由提出了告辞。在金富贵三人送胡文霆和朱强出去的过程中，胡文霆趁机搂住了两兄弟中的一个，顺手把一万块钱塞进了他的口袋，不等他反应过来，就笑着快步走远了。而这一幕又正好被眼尖的金富贵看在眼里，心里对胡文霆的敬重又多了几分，对两兄弟在心里的地位也重新进行了定位。

第二天上午，趁余跃平不忙的时候，胡文霆就进了他的办公室，把雷虎和雷豹帮他们老板要两副车牌的事向余跃平做了汇报，其中一万块钱的事也向余跃平说了。余跃平听后，不仅没有责怪胡文霆，而且从他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似乎对胡文霆的做法还比较满意。随后，余跃平就拿起桌上的电话拨了起来，在电话里简说了几句之后，就拿起纸笔给胡文霆写了一张条子，上面的内容只有简单的几个字：请予以解决两副普通车牌，余。写完后就随手递给了胡文霆，并说道：“这两副车牌，交管部门那里是不会向你额外收钱的，只收基本的工本费，也就几百块钱。但根据目前的市场行情，这种普通车牌每副的价格在三万左右，到时候你总共就向他们要五万块钱算了，其中的两万你交给那两兄弟，就算我们还了他们的一份人情。剩下的钱你自己留着，等着到时候交集资建房款。”看到胡文霆又要开口道谢，余跃平就挥挥手让他出去了。

中午下班的时候，余跃平告诉胡文霆他下午不过来了，让他趁着这个时间去办理一下车牌的事。于是胡文霆就在下午上班的时候，带上相关资料直接开车去了交管局，找到负责人之后，把余跃平的条子和车子的资料都交给了他。负责人接过条子之后，笑着对胡文霆说道：“胡主任，你就在我办公室里喝会茶吧，车牌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就弄好了，到时候你直接带走就行了。”说完，负责人先打了个电话把事情安排下去，等来人把车子的资料取走后，接着就给胡文霆泡了一杯茶，同时还随手扔了一包烟给胡文霆。两人闲聊中，胡文霆就随意地问了一下车牌拍卖的情况，从负责人口中得知，现在的车牌不仅价格贵，而且数量还少得可怜，单单有钱而没有相当的关系，肯定是很难及时弄到车牌的。

不到半个小时之后，就有人往负责人的办公室送来两副车牌，还附上了一张六万元的收据，胡文霆看到收据之后愣了一下，就尴尬地对负责人说道：“领导，我没带这么多钱，我能不能打个电话让人给送过来？”负责人听后也愣了一下，接过胡文霆手中的收据看了一下之后，随即就笑了起来，说道：“这个金额是给你回去报账用的，实际上你只要付三百元就行了，没带钱也没事，我帮你付了就行了。”胡文霆听后，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随后就从口袋里掏出三百元钱递给了送车牌过来的人。然后胡文霆又对负责人客气地说道：“领导，这都已经是给您添了不少麻烦了，哪能还让您帮着垫钱呢。”负责人也客气地说道：“哎，都是自己人，哪能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说不定以后我也要找胡主任办事呢，以后大家相互帮忙吧。”胡文霆连忙点头称是，随后就向负责人提出告辞，负责人又从抽屉里拿出一条香烟塞到胡文霆手里，然后把他送出了门外。

胡文霆坐到车上想了一下之后，决定还是把车牌给金富贵送过去，顺便也参观一下他的娱乐城，于是就按照名片上的电话拨了过去。电话接通后，胡文霆就把车牌已经拿到，正准备给他送过去的事情说了一下，问金富贵在不在娱乐城。金宝贵说自己现在就在娱乐城，并连声向胡文霆道谢，同时问胡文霆能不能找到娱乐城，要不要自己派人去接他，胡文霆表示不用了。

等胡文霆经过七拐八弯来到娱乐城门口时，雷虎、雷豹两兄弟又已经在门口等着了，胡文霆先在车上朝他们挥了挥手，然后再迅速地下车朝他们走去。兄弟俩中的一个掏出对讲机说了几句之后，不久就看到金富贵匆匆地跑了过来，边跑边连声向胡文霆表示感谢，说胡主任不仅这么快就帮他办好了车牌，而且还亲自给送了过来，让胡文霆务必要到他办公室去喝杯茶。

金富贵的办公室在五楼，在上楼的过程中，他向胡文霆大致介绍了一下娱乐城的经营项目，一楼是电竞、二楼是舞厅、三楼是K厅、四楼是棋牌茶室、五楼则是自己的办公室和几间贵宾包间。胡文霆听后，笑着说道：“金总，这就是你口中所说的小娱乐城啊，我看就你这规模应该在整个东海都能排得上号了吧。”金富贵连忙谦虚地说道：“都是一些小生意，在真正的有钱人眼里是上不了台面的，难得胡主任不嫌弃我这地方能过来看看，我实在是感到太荣幸了。”

来到五楼金富贵的办公室之后，胡文霆发现这间办公室装修的豪华程度远远超过了余跃平在市委的办公室，于是又笑着调侃道：“金总，您这间办公室的豪华程度简直可以和国家领导人的办公室相媲美啊。”金富贵嘿嘿地笑了几声，没有说话，脸上却明显有了一些得意之色。随后他就对在一旁的两兄弟低声吩咐了几句，两兄弟中的一人就向胡文霆笑了一下之后，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胡文霆就把手中拿着的一些东西，放到了金富贵的办公桌上，金富贵看了一下之后，就转身去开办公桌后面的保险柜，从里面拿出几摞钱放到了胡文霆的面前，然后开口说道：“胡主任，这里是七万块钱，其中一万块是感谢你能这么快帮我办下车牌的费用。”胡文霆微微笑了一下之后，伸手从中拿出两摞放到了金富贵的面前，然后淡淡地说道：“收据上写的是六万块，金总上次已经给了我一万块，所以只要再付五万块就可以了。”金富贵说道：“可是…”他本想说那一万块钱你根本没拿呀。但却被胡文霆打断了，胡文霆说道：“没什么可是的，就这么定了。”金富贵只好尴尬地收回了那两万块钱。

正在这时，刚才出去的两兄弟中的一人，领着几个女孩进来了，金富贵连忙又堆上笑脸对胡文霆说道：“胡主任，这些是我们K房的公主，您看看有没有看得上眼的，让她们留下来陪您喝茶，如果您有时间的话，也可以让她们陪您去唱几首歌。我们这些大老粗，怕陪不好您。”然后，金富贵又附到胡文霆耳边低声说道：“您放心，这些都是干净的女孩。”胡文霆抬头看了几个女孩一眼，发现看上去确实都还显得比较清纯，不像是那种风尘女子，心想着也不能老拨了金富贵的面子，于是就随手点了其中一个女孩。金富贵一见，马上喜上眉梢，对那个女孩说道：“雯雯，快点给胡主任泡茶，然后坐到他身边陪他说说话，如果能让胡主任高兴的话，我给你发奖金。”

胡文霆一听，不由得愣了一下，心想着怎么又是一个雯雯，我这辈子是不是跟雯雯有缘啊。随即又摇了摇头，来这种地方发女孩很有可能用的都是花名，而通俗好记的花名也就那么几个，重名的概率还是很高的。

那女孩泡好茶放到胡文霆面前后，随即就在他身边坐了下来，她看了一眼胡文霆的脸色之后，小声地问了一句：“领导，我刚才看到您摇了一下头，是不是我有什么地方做得让您不满意，您告诉我，我马上改，行吗？”看到她楚楚可怜的样子，胡文霆又想到了王雯雯，心里不由得暖暖的，于是就笑着对她说道：“不关你的事，因为我有个妹妹也就雯雯，所以听到你也叫雯雯之后，就觉得这真是太巧了。”那女孩听后，脸上马上阴转晴，露出开心的笑容，并开口说道：“真的啊，那真是太巧了，那以后我是不是也可以喊您一声哥了。”胡文霆笑着说道：“如果你不怕吃亏的话，你就喊吧。”

于是那女孩真的就甜甜地喊了胡文霆一声“哥”，胡文霆一时心血来潮，就伸手准备从口袋里掏点钱给那个女孩。金富贵马上反应过来，连忙对胡文霆说道：“胡主任，在我这里，哪能让您破费呢，我来、我来！”说着就迅速地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一沓钱，粗略估计一下应该有一千左右，走到那个女孩面前，把钱递给了她。等那个女孩接下钱后，金富贵又笑着对她说道：“光叫一声哥似乎不太够吧，是不是该再增加点什么？”那女孩听后，就红着脸在胡文霆的脸上轻轻的亲了一下，把胡文霆也搞了个大红脸，金富贵则在一旁哈哈大笑起来。随后，金富贵又接着说道：“胡主任，你们兄妹俩要不要单独交流一下，我这五楼就有很好的包间，里面是所有设施一应俱全的。”胡文霆知道，再继续下去那就真的就要玩火了，于是就笑着说道：“金总，不用了，我再坐一会就得走了。”

金富贵见光凭自己的面子恐怕留不住胡文霆，于是就对在一旁的两兄弟使了眼色，两兄弟中的一个马上反应过来，笑着对胡文霆说道：“胡主任，您看时间也不早了，要不在我们这里吃顿便饭再走？”胡文霆笑着看了他一眼说道：“哥，你要是这么叫我的话，我是不会留下来吃饭的，因为我们的关系还不够近啊，你不愿认我这个弟弟。”对方听了之后，也马上反应过来，激动地说道：“是虎哥错了不行吗？胡老弟就留下来陪我们金总和两个哥吃顿饭呗。对了，还有你这个新认的妹妹。”

于是，胡文霆在给刘子慧打了个电话说明情况之后，就继续留了下来，由于时间还不到五点，吃晚饭的话还有点早，于是在金富贵的提议下，几个人又在五楼的几个号称是豪华包间参观了一下，胡文霆发现包间里不仅有设施齐全的休息室（床、卫生间等），而且还有麻将桌、卡拉oK设备等。

晚饭是在娱乐城边上的一家饭店吃的，由于还要开车回去，胡文霆没敢多喝，和四个人每人喝一杯之后，就一直是小口抿着。金富贵多次鼓动那个叫雯雯的女孩向胡文霆敬酒也没能成功。吃完饭后，胡文霆又在金富贵的提议下，到五楼的包间里吼了一会歌，借以驱散一点酒气，期间雯雯数次把身体贴向胡文霆的身体，搞得胡文霆心猿意马的，差点就走火了，于是胡文霆只好提前告辞离开。在送胡文霆离开时，金富贵贴着他的耳朵边说道：“胡主任是不是因为在我这里放不开玩啊，如果是这样的话，您可以自己找地方，我让你的两个哥把人给您送过去。”胡文霆笑着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