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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城。假期后高健康今天来参加复试的人很积极，明明时间定的是下午两点半。可刚到两点钟的上班时间，会议室里就已经坐满了人。宋芝华不想自己组织，干脆打开了投影仪，把乘风教育的宣传片调出来滚动播出，然后自己去二楼找梁欣。正巧梁欣在跟韩非汇报工作进度，见到宋芝华过来找她，她捂住了手机话筒，小声问了一句，“什么事？”“除了高健康还没到，其他人都齐了。”宋芝华站在门口说。梁欣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先指了指耳边的手机，再指了指楼上，示意对方自己打完电话就上去。宋芝华点点头，说了一句“那你快点”。梁欣比了一个ok的手势。韩非听觉很敏锐，他察觉到梁欣刚刚的停顿和细小的对话，便截住话头，作出总结收尾。“这份年末活动方案做得不错，应该用户黏度能提高不少，顺势也能为新课程造势。不过礼品不够好，你重新选一下。”“好的，那不如先把9999元的现金红包提高到18888元？”原本梁欣的方案就是写的18888元，可她猜不准韩非的态度，所以交方案的时候，就保守了点，改成了9999元。“我们的课程均价在1万左右，想要做噱头，这点钱是不够的。”韩非慢慢说，就像是在教梁欣，“定一个68888元，再定两个18888元，抽中的学员请他们来公司，开个直播现场转账，剪辑成视频宣传。”“抽奖红包这么大？真给么。”梁欣咋舌。“不然呢？”韩非反问。他是技术出身，父母又是医学教授，从小就是在严谨的学术环境中长大，在他的人生字典里就没有出现过“弄虚作假”这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