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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旋用实际行动表达的强烈拒绝下,这顿由“水母”亲自炖的鸡汤没能兑现。
送走特管局的工作人员们之后,陆见川小心地反复试探方行舟,确认自己解除了被赶出家门的危机,然后极为勤快地忙碌了一整个下午,将之前被收走的东西重新搬回家里,按原样儿摆好,假装他们从来没有争吵过。
一直忙碌到晚上,他洗完澡出来,看到方行舟正坐在书桌前批改研究生的论文。
陆见川站在门边,看着方行舟被黑色毛衣勾勒出来的纤细曲线,喉结滚动,腹部热得厉害。
那里已经落下了种子,以方行舟的狂热爱恋作为养分,顺利且踏实地在他体内结合,凭借顽强地生命力进入疯长阶段,并已经开始迫切地渴求着另一个母体的接近。
这样的渴求无疑影响到了他。
陆见川按住腹部,安静走到书桌后,抱住爱人温暖的身体,舒服得长长叹了口气,单手扯开衣领,在他的颈间反复磨蹭。
“老婆……现在不生气了吧?”陆见川渴得要命,张嘴去舔他的耳垂,“我们的刺青能继续吗?”
方行舟故意一动不动。
他和陆见川一样,急切地想要证明他们之间仍然在热恋,证明爱人仍然对自己抱有极高的需求,证明他们的爱绝对纯洁,绝对排他,不存在一丁点背叛的可能——
他将论文里表达有问题的一段标出来,像是没闻到身后人发青的味道,修长的手指仍然在键盘上跳跃。
陆见川越来越急不可耐,手掌沿着毛衣下摆探进去,馋得挠心抓肺,却只敢反复抚摸那一小截皮肤,不敢继续探下去。
“舟舟。”陆见川像只烦人的求偶期犬科动物,“你都改一晚上了,休息一下,眼睛要看坏了。”
说着,他伸手去碰鼠标,想要把电脑关上,然后被方行舟握住了手背。
陆见川眼睛亮了,将这个肢体接触当成许可,马上得寸进尺,揽着方行舟,将他轻而易举地抱起来,自己在椅子里坐下,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两人从一前一后变成面对面。
陆见川把头埋下,狗一样在他脖子间嗅来嗅去,半晌,他肯定地给出一个评价:“我闻出来了。”
方行舟看着他泛红的脸:“闻出什么?”
“你还有点生气,不过快要消气了,”陆见川面露得色,“让我猜猜……是不是气我没提前告诉你,让你伤心了好几周?”
方行舟伸手,安静又缓慢地抚摸他的脸,从额头摸到鼻尖,再到下巴,最后插进他柔软的发间。
他很确定,椅子里的人发现自己不会被分手后,正在有恃无恐,或者说恃宠而骄。
但他有这个资本。方行舟爱他爱得快疯了,就连听到联姻的消息都舍不得放手,甚至带着刀去参加他的婚宴,企图以另一种方式和他永远不分开。
现在没有了婚约,剩下的都不过无关紧要的小事。哪怕这一个月的时间里他几乎精神崩溃,无法入眠,无法专心工作,无法正常生活,但一旦误会解开,他仍然愿意纵容和宠溺,不将过多的情绪发泄在陆见川身上。
在小事上面,他从来不过多计较,因为这个人是陆见川。
方行舟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他的头发,听到了无名指上的戒指和发丝摩擦的声音。
“嗯,我还没消气,”他道,“你有什么要说?”
陆见川以为他真的在等一个解释,于是认真想了想,道:“这次任务很危险,如果被祂察觉到我和警方合作,说不定会一怒之下发起报复,牵连到你。”
方行舟:“还有呢?”
陆见川难耐地动了动,一边忍着肚子里的玉火,一边飞快地想着可以让老婆气消的解释,片刻后,他又道:“怕把你卷进去,也怕你担心。还有,如果我真的不小心牺牲了,死在我们分手的时候,你或许不会那么悲伤。”
方行舟瞳孔变深了一些,沉沉地看着陆见川:“嗯。”
见他还没有动静,陆见川实在想不起来了,又开始在他脖子间蹭,热切的恳求:“行舟……”
方行舟低头,吻了一下他的眉心,从他身上闻到了熟悉的幽香,心口也开始微微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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