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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1页）

&ldo;我很抱歉。&rdo;灵子再次鞠躬道：&ldo;但是，我从没有去过中国，我只是来法国学绘画的，我可以向你们发誓，我樱木灵子，永远不会伤害中国人，永远不会。&rdo;

&ldo;笛！&rdo;有两名警察吹着哨子跑过来。

所有人都紧张起来。

明诚用法语和两名警察打了招呼，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并向他们保证，这里只是一个校园研讨会而已，没有任何需要紧张的地方。

两名警察当然也不愿意多事，嘱咐明诚快点带学生们回去吧。

明诚道：&ldo;如果你们真得想为国家做些贡献，就好好学习，国家用人的地方有很多，抗战报国也有很多种方式。但是，不要在校园里生事。你们都是家里人寄予厚望的，不要因为一时冲动，而做下日后后悔的事情。&rdo;

明诚说完，就带着灵子离开了。他并没有注意到，灵子看向他的目光里，从感激变成了丝丝的爱意。

☆、第七章

再后来，偶尔地，明诚会在校园里&ldo;偶遇&rdo;灵子，只是微笑着点头或是打个招呼。灵子那羞涩和甜蜜的笑容，越来越多地落入明诚眼中。

明诚甚至收到了灵子写的情书，是灵子用日文和拉丁文混合着写的。

明诚看着精美纸笺上清秀的字体，也不由浮现出一丝笑意。

昨日，去夏洛特宫的路上，明诚又看见了&ldo;偶遇&rdo;的灵子，在拥挤的人群里，明诚拉起了灵子的手，这是他们第一次牵手。

无巧不巧地，正坐车路过的明楼看见了。

同样来参观的党内同志董书记和张先生也看见了。

明楼的书房里，明楼靠坐在座椅上，明诚就站在他的桌子前，跟他汇报。

明诚没什么可说的了，明楼还真有点没听够。

&ldo;没了？&rdo;明楼问。

&ldo;没了。&rdo;明诚忍着气。

明楼慢慢点了点头：&ldo;这事儿，还真得再想想。&rdo;

&ldo;您想干嘛啊？&rdo;明诚有点担心了：&ldo;我和灵子本来也没有什么的，我就是反感你们那么草木皆兵的，我听您的，以后远离她还不行吗？&rdo;

明楼微摇摇头：&ldo;事情既然发生了，当然是要弄清楚才行。&rdo;

&ldo;就没什么不清楚的，您干嘛非要把这事儿弄复杂了？&rdo;明诚有点儿生气了。

&ldo;你还来脾气了！&rdo;明楼瞪明诚：&ldo;你不知道我这么做是为了谁？我不能让党内的同志，对你有一点儿怀疑。&rdo;

&ldo;谁爱怀疑谁怀疑去，他们能把我怎么着？&rdo;明诚也怒了：&ldo;不就是个联络员吗，我不干了行吗？&rdo;

&ldo;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rdo;明楼的声音也提高了。

明诚看见大哥生气，到底还是害怕，忍了一忍，还是忍不住，道：&ldo;既然不信任我，那好，我请求组织解除我一切职务行了吧。&rdo;

&ldo;解除你一切职务是吧？行，我现在就作为你的上级，解除你的一切职务。&rdo;明楼一拍桌子，对明诚道：&ldo;你听明白了吗？&rdo;

明诚忽然觉得好像有点不对劲，但还是梗着脖子道：&ldo;是，听明白了。&rdo;

&ldo;好，你去我房间，把戒尺给我拿来。&rdo;明楼挽袖子。

&ldo;您，您要干嘛啊？&rdo;明诚有点哆嗦了。

&ldo;干什么？动家法啊。&rdo;明楼提点明诚：&ldo;作为你的上级，尤其是党的上一级领导，我本来是想通过谈话和你解决问题的，但是现在，不需要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