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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1页）

&ldo;什么?&rdo;

&ldo;我是说如果。如果他有别的女人，你会愤怒吧!&rdo;

&ldo;我会杀掉那个女人的!&rdo;

&ldo;不是杀那女的，而是杀死他。对不对?他爱酗酒，你也知道他心脏不好，所以……&rdo;

&ldo;太过分了!&rdo;田所久子气得声音颤抖。&ldo;你是说，我杀了他?&rdo;

&ldo;是你杀的吗?&rdo;栗原淡淡地问。

田所久子没有回答。突然哇一声大哭，冲出睡房。片山实在忍不住了。

&ldo;警长!你太过分了!&rdo;

&ldo;你觉得她可怜吗?我要刺激你的斗志啊!&rdo;

&ldo;啊?&rdo;

&ldo;情人被杀，女人就会感情激动，这时如果让她爆发一下，她会很快平静下来。你去对她说些委婉的话吧!她一定肯讲出一些不想告诉警方的话!&rdo;

&ldo;有这回事吗?&rdo;片山对栗原的女性哲学半信半疑。当然他也承认对女性心理一窍不通，不敢否定他的话。

&ldo;快去!&rdo;栗原催促他。片山只好苦着脸走出睡房。

田所久子回到客厅的沙发上，已经不哭了。见片山走过来，她低下头去。

&ldo;对不起。我一时激动……&rdo;

&ldo;警长向来都是这样，请别在意。&rdo;片山的声音硬邦邦的，喉咙有痰咯住。清了三次喉咙才恢复正常调子。

&ldo;怎样?你猜到什么人对他有仇恨?&rdo;

&ldo;我不清楚……听说他的家里最近发生许多麻烦事。弟弟死了……&rdo;

&ldo;他弟弟好像也是被谋杀的。&rdo;

&ldo;我读报纸读到了。那么，凶手是同一个人?&rdo;

&ldo;可是地点相隔太远啦!&rdo;片山又干咳一声。

&ldo;他的家人从乡下来这里住着，所以我们很少碰面……&rdo;久子幽幽地说。

片山这才想起，不知那班家伙怎样了?泷川和村内，还有片冈和山波都到东京来了。片冈和山波到底在哪儿投宿?照理片冈应该住在儿子的公寓才对。

事情到了这种田地，片山第一次发觉，那两个私奔者本身的立场也处于微妙状态。调查起来，当然还要跟片冈和山波碰面，有关的恩恩怨怨还未告诉栗原警长……

&ldo;提起精神来面对现实吧!&rdo;片山毫无把握地勉励她。

&ldo;谢谢你的关心。&rdo;田所久子又低头垂泪。

片山又觉得浑身不自在了。他再假咳二声，开始工作上的正题。

&ldo;对了……那个睡房不是浸满水吗?你晓得什么原因?&rdo;

&ldo;嗯?啊，我想是床坏掉了。&rdo;

&ldo;床?&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