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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第2页）

&ldo;他们待我挺好，&rdo;我袒护着他们。

&ldo;如果他们认为需要的话，他们可能废了你。&rdo;

我没有回答。

&ldo;他们可能让你离开这里，但是他们没有，完全是因为尤都。&rdo;

到了舌尖的话我又咽进了肚子里。我想告诉约翰，克鲁格曾经认为我是他的女儿，他很喜欢我，绝对不会伤害我。但是我没说出口。

约翰忽然问我：&ldo;我的爸爸和刘易斯怎么样?&rdo;他的话音颤颤巍巍。

&ldo;很好。&rdo;

他艰难地叹了口气，紧紧将我抱住。我知道他很难过，他非常热爱他的家庭。

&ldo;约翰!不要折磨自己，&rdo;我柔声地说。

他没有回答。我抚摸他的面颊，发现他掉了眼泪，我从未见他哭过，不知道该如何说才好，自己也是正在受着同一风暴的袭击。

我见到他竭力控制着自己，他这样做也是为了安抚我。我很理解他。

&ldo;亲爱的!&rdo;他微笑着。

这是一种凄惨的微笑，他用手捧住我的面颊，不停地吻着。

我们这样长时间地一动不动地待在一起，房间里一片寂静，到了钟点的时钟又敲响了。

&ldo;时间过得真快，&rdo;我说。

我知道我们很快就要分别了。约翰站起来，将我抱起来放在床上。他解开我衣服的时候问我：&ldo;你什么时候回英国?&rdo;

&ldo;还有两天。&rdo;

他紧皱着眉头，面容显得有些苍老。

&ldo;我不喜欢这样的旅途，&rdo;他说。

&ldo;每个星期我都需要跟刘易斯打个电话，&rdo;我解释道。&ldo;他和你爸爸都以为我在多佛养病。&rdo;

&ldo;我得想个办法让你留在这里。&rdo;

&ldo;如果他们得不到我的消息会怎么想，我对刘易斯怎么解释?&rdo;

&ldo;最好让他们知道你像我一样的已经死了，这倒是一个更好的……&rdo;

&ldo;你是怎么设想的?&rdo;我问。

&ldo;最好你是被捉住找不到了，&rdo;他说明了他的主意。

这使我感到长时间的恐惧。

&ldo;你做的那些事太危险，克莉丝!我们可以重新找回欢乐。&rdo;

&ldo;你是对的，但是我怎么办?&rdo;

&ldo;你离开柏林之前，我们应该再见一次面。&rdo;

&ldo;我试试看。&rdo;

他吻我，我们做爱，但感觉是悲伤的。

我在柏林待了八个月，在这一期间，我很多次回到多佛给刘易斯打电话。只要有机会我就和约翰相会，我们谈话，我们做爱，我们悲痛。我没能吸引和除掉被称做橡树的特工42号。他面目丑陋吓人，一头红发，像个魔鬼。我费了很大的劲才征服了他。我无一例外地又征服了其他的一些特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