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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第1页）

&ldo;谢谢你，舰长，&rdo;琼斯高兴得合不拢嘴。

&ldo;帕特，请叫巴特勒上尉到总指挥所来。&rdo;

曼尼恩走到电话前，通知了轮机长。

&ldo;你还能估计出这是潜艇上的什么声音吗，琼斯？&rdo;曼库索转过身问道。

声纳乒摇摇头。&ldo;不是螺旋桨的声音，我从来没有听到过这种声音。&rdo;他把磁带倒回来，重新放了一遍。

两分钟后，厄尔?巴特勒上尉走进总指挥所。&ldo;你叫我，舰长？&rdo;

&ldo;听听这个，厄尔。&rdo;曼库索又把磁带倒回，放了第三遍。

巴特勒是得克萨斯大学的毕业生，后来又在海军学院学过潜艇和发动机系统。&ldo;听听这是什么声音？&rdo;

&ldo;琼斯认为是一艘俄国潜艇，我认为他说得对。&rdo;

&ldo;这个录音是怎么搞到的？&rdo;巴特勒问琼斯。

&ldo;先生，这个录音比原速度快十倍，是我们bc-10型计算机上过滤了五遍以后录制的。按正常速度录制，听不出什么道道。&rdo;琼斯的活说得很有节制，他没有告诉他们，他早就听出问题来了。

&ldo;象是一种谐波？我的意思是说，如果这是一个螺旋桨，那它的直径至少有100英尺，而且每次只能听到一片桨叶的声音。这样有规律的间断说明这是一种谐波。&rdo;巴特勒紧锁双眉撇着嘴。&ldo;但是，是什么东西的谐波呢？&rdo;

&ldo;不管是什么，它正向这儿驶来。&rdo;曼库索用铅笔敲着图上的&ldo;雷神的孪主子&rdo;双峰。

&ldo;那就证明是俄国潜艇，没有错，&rdo;巴特勒也同意了。&ldo;那么，他们又在使用新式玩艺儿了。&rdo;

&ldo;巴特勒先生说得对，&rdo;琼斯说。&ldo;这种声音听起来确象一种谐波轰隆声。另外，它的背景噪音很奇怪，象是水通过管道时发出的声音。我不明白是什么声音，这盘磁带上没有，可能是计算机把它滤掉了。开始的时候它相当微弱。反正这我就管不着了。&rdo;

&ldo;这就够好了。你今天干的成绩已经远远超过了一天的工作量。感觉怎么样？&rdo;曼库索问。

&ldo;有点累了，舰长，一段时间来我一直在琢磨这玩艺儿。&rdo;

&ldo;如果我们以后再接近这个家伙，你有把握跟踪到它吗？&rdo;曼库索知道琼斯会怎样回答。

&ldo;包在我身上，舰长！既然我们知道要收听的目标，放心我会逮住这个王八蛋的！&rdo;

曼库索看看海图台。&ldo;嗯，如果它是向&lso;双峰&rso;行驶，以大约28至30节的速度通过这条航线，而后再回到他的基本航向上以10节左右的速度航行，那么……它现在的位置大约在这儿，离我们已经相当远了，如果我们现在以最高航速前进……48小时以后我们就可以到达这个位置，这样就赶到了它的前面。对吗。帕特？&rdo;

&ldo;差不多，先生，&rdo;曼尼恩上尉表示赞同，&ldo;你的估计是它以最高航速通过这条航线，然后再减速‐‐有道理，它穿过那段鬼门关用不着无声航行。它可以这样毫无顾忌地航行四五百海里之后，为什么不关掉发动机呢？要是我也会这样做的。&rdo;

&ldo;好，我们就按照这个分析试一试。先发报请示同意我们离开&lso;托尔布思&rso;位置跟踪这艘潜艇。琼斯，高速航行一旦开始，你们声纳兵就会有一段空闲时间。你把这盘磁带装到模拟器上，让所有声纳兵都熟悉它的声音。但是，你要好好休息一下，你们大家都要好好休息。当我们重新开始搜寻这家伙的时候，我要求你们拿出百分之百的精力投入工作。先痛痛快快地洗个淋浴，这是你应该享受的，然后好好睡一觉。等追踪开始，就要长时间地艰苦工作了。&rdo;

&ldo;不用担心，舰长，我们会帮你逮住它的，保证逮往。你想把磁带留下吗，先生？&rdo;

&ldo;当然。&rdo;曼库索取出磁带，一看大吃一惊，抬起头问道：&ldo;你为此牺牲了一盘巴赫的曲子？&rdo;

&ldo;这一盘不怎么样，先生。我还有一盘克里斯托弗?霍格伍德演奏的，比这盘好多了。&rdo;

曼库索把磁带放进衣袋，&ldo;你可以走了，琼斯。干得漂亮。&rdo;

&ldo;乐意效劳，舰长。&rdo;琼斯转身离开了总指挥所，心里盘算着晋级会给他增加多少薪金。

&ldo;罗杰，你手下的人这两天要保证好好休息。到时候跟踪追击，可有苦头吃了。&rdo;

&ldo;是，舰长。&rdo;

&ldo;帕特，立刻上浮到潜望镜深度，向诺福克报告。厄尔，你研究一下到底是什么东西发出这种声音的。&rdo;

&ldo;好的，舰长。&rdo;

曼库索开始拟电文；曼尼恩上尉把水平舵转到仰角，把&ldo;达拉斯&rdo;号的潜望镜天线伸出海面。从500英尺以下的海底上浮到波涛汹涌的海面下，用了五分钟。潜艇在海浪的冲击下开始摇晃，虽然其程度对水面舰只说来简直微不足道，但是水兵们却都感觉到了。曼尼恩把潜望镜和电子支援措施天线升起，这种天线是供探测雷达信号而设计的宽频带接收器使用的。他在潜艇四周海面五海里范围之内没有发现任何东西；电子支援措施仪表上除了显示出远处的几架飞机以外，也没有发现其他情况。这些飞机离他们很远，没有什么可重视的。接着，曼尼恩升起另外两个天线柱，一个是象芦苇似的超高频接收天线，另一个是新式的激光发射机。这根天线可以不断旋转，自动跟踪位于大西洋上空专供潜艇使用的通信卫星的载波信号；通过激光发射器，他们可以在不暴露潜艇所在位置的情况下大密度地发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