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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2页）

威廉&iddot;曼醉醺醺地点头说：&ldo;好吧，我忏悔。&rdo;

那人笑了。&ldo;你瞧，我们要的就是这个。现在……&rdo;他把一张纸放到曼头上。&ldo;你只要在上面写&lso;我很抱歉，原谅我吧&rso;就行了。&rdo;

威廉&iddot;曼头昏眼花地抬起头看看。

&ldo;就这点儿？&rdo;

&ldo;就这点儿。然后我们就离开。&rdo;

他突然感到兴奋了。原来就这么回事，他们是宗教狂。他们一离开，我马上给警察打电话，把他们逮捕。我要让这两个浑蛋上绞架。

&ldo;写吧，曼先生。&rdo;

他很难集中视线。&ldo;你们要我写的是什么来着？&rdo;

&ldo;就写&lso;我很抱歉，原谅我吧。&rdo;&rso;

&ldo;对。&rdo;他握笔不稳，竭力专心地写，我很抱歉，原谅我吧。&rdo;

那人从曼手里捏起纸。&ldo;很好，曼先生。瞧这有多容易。&rdo;

房间开始旋转。&ldo;是呀，谢谢。我忏悔了，现在你们该走了吧？&rdo;

&ldo;我看出你是左撇子。&rdo;

&ldo;什么？&rdo;

&ldo;你是左撇子。&rdo;

&ldo;对。&rdo;

&ldo;最近这地方发生不少案件，曼先生。我们准备把这支枪留给你。&rdo;

他觉得一支枪塞到左手里。

&ldo;你会开枪吗？&rdo;

&ldo;不会。&rdo;

&ldo;非常简单，就像这样……&rdo;那人把枪举到威廉&iddot;曼的太阳穴旁边，按动银行家的手指。一声沉闷的巨响，血染的字条落到地上。

&ldo;就这么回事。&rdo;一个人说，&ldo;晚安，曼先生。&rdo;

第八章第十一天布鲁塞尔

3：00

希普利将军，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司令官，被副官从睡梦中唤醒。

&ldo;对不起，将军，打搅您休息了。好像出现情况了。&rdo;

希普利将军坐起来，揉揉眼睛，把睡意赶跑。昨晚他招待美国国会代表团，很晚才睡。&ldo;比利，什么问题？&rdo;

&ldo;我刚刚接到雷达站的电话，长官。我们的设备好像全出毛病了，要么就是来了奇怪的客人。&rdo;

希普利将军跳下床。&ldo;告诉他们，我五分钟后到。&rdo;

昏暗的雷达室里，士兵和军官聚集在雷达荧光屏前。将军进来时，他们转过身，立正。

&ldo;稍息。&rdo;他走到负责的军官马勒上尉面前，&ldo;刘易斯，怎么回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