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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1页）

瑞安换上另一张幻灯片，屏幕上出现了上下两个图像，上面是艇首，下面是艇尾。&ldo;这几张照片送来时尚未冲洗，是由国家侦察局制作的。请注意艏艉处的这些门。英国人对此感到有些迷惑不解，因此本周早些时候才让我给带到这儿。我们在中央情报局也没能解出这个谜，后来决定向一个局外咨询专家请教。&rdo;

&ldo;谁决定的？&rdo;国防部长怒气冲冲地问。&ldo;乱弹琴，这些照片连我都没有看到过！&rdo;

&ldo;我们星期一才得到，伯特，&rdo;穆尔法官说，口气很和缓。&ldo;屏幕上这两张照片四个小时以前才制作出来。启用局外专家是瑞安建议的，詹姆斯?格里尔批准，经我同意的。&rdo;

&ldo;这个人叫奥利弗?泰勒。泰勒博士是前海军军官，现在是海军学院工程学副教授和海洋系统控制研究所正式雇用的顾问。他是分析苏联海军技术的专家。斯基普‐‐我是说泰勒博士‐‐的结论认为，这些门是一种新式无声推进系统的进水孔和排水孔。目前，他在用电子计算机模拟这一系统的作用，到本周未，我们希望能得到这项资料。仅这个推进系统本身就相当有意思。&rdo;瑞安扼要地介绍了泰勒的分析。

&ldo;好。瑞安博士。&rdo;总统向前探着身子说。&ldo;你刚才说苏联人造出了一艘我们很难探测到的导弹潜艇，我看这已经不是新闻了。继续说吧。&rdo;

&ldo;&lso;红十月&rso;号的舰长名叫马科?拉米乌斯。虽然我们认为他的内部证件上把他写成是大俄罗斯族，但这是一个立陶宛人的名字。他是一位共产党高级官员的儿子，是他们最出色的潜艇舰长。在过去十年中，他一直负责苏联各种级别的新潜艇的试航工作。

&ldo;上个星期五，&lso;红十月&rso;号开始出航。我们并不确切知道其使命，但在通常情况下，他们的导弹潜艇，也就是载有新式的远程导弹的潜艇，总是限在巴伦支海及其附近海域活动，这样可以使它们处在苏联陆基反潜飞机、水面舰只和攻击潜艇的保护范围以内，避免遭到我们的攻击潜艇的威胁。大约在当地时间星期天的中午，我们发现在巴伦支海出现了增多的搜索活动。当时我们认为这是一次局部性反潜演习；但是到了星期一傍晚，看起来象是试验&lso;红十月&rso;号的新式拖动装置。

&ldo;大家已经知道，昨天早上苏联海军的活动大量增加。北方舰队所有的海上舰只几乎全都在海上待命，而且带上了全部快速加油船。同时，从波罗的海舰队基地和西地中海也派出了舰艇增援，更令人感到不安的是，北方舰队的大型核潜挺几乎无一例外地驶向北大西洋，其中包括三艘从地中海开来的潜艇，这三艘是属于北方舰队的而不属于黑海舰队。现在我们认为我们已经知道了所有这一系列活动的原因。&rdo;瑞安又换上另一张幻灯片，显示出从佛罗里达到北极之间的北大西洋海域，并有红色标记指出了苏联舰只所在的位置。

&ldo;就在&lso;红十月&rso;号出航的当天，拉米乌斯舰长显然给尤里伊里奇帕多林上将寄出了一封信。此人是苏联海军总政治部主任。我们虽然还不知信的具体内容，但是在这里我们可以看到它的后果。在这封信打开后不到四小时，这项行动就开始了。58艘核动力潜艇和28艘大型水面战舰一起向我们这个方向驶来。四个小时之内就能作出如此规模的反应，确实了不起。今天早上，我们得到了发给这些舰艇的命令的具体内容。

&ldo;先生们，这些舰艇的任务是找到&lso;红十月&rso;号，并在必要时将她击沉。&rdo;瑞安稍事停顿，以加强讲话效果。&ldo;从这张幻灯片上可以看到，苏联水面舰只已经到达这儿，大约在欧洲大陆和冰岛的中途；而他们的潜艇，尤其是这些，正向西南方向前进，直奔美国海岸。请注意，在美苏两国太平洋沿海并没有出现异常活动，我们只是得到情报说，苏联已命令它在两大洋的各舰队的弹道导弹潜艇返港。

&ldo;因此，我们虽然不确切地知道拉米乌斯舰长在信中讲了些什么，但是，从这些行动的样式上，我们可以得出一些结论。看来他们似乎认为拉米乌斯是奔我们来了。假定他的航速约在10至30节之间，那么现在他可能处在从这儿，就是冰岛以南，到这儿‐‐我国海岸外之间的某个地方。各位一定注意到了，不管他在哪儿，都已成功地越过了我们设置的四道声纳监视屏障‐‐&rdo;

&ldo;请稍等，你是说他们已下令击沉一艘自己的潜艇？&rdo;

&ldo;是这样，总统先生。&rdo;

总统转向中央情报局局长问道：&ldo;这个情报可靠吗，法官？&rdo;

&ldo;可靠，总统先生，我们认为完全可靠。&rdo;

&ldo;很好，瑞安博士，我们都在洗耳恭听。拉米乌斯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rdo;

&ldo;总统先生，我们对这个情报资料的评价结果是：&lso;红十月&rso;号企图叛逃到美国来。&rdo;

一时间，情况室里静得出奇。国家安全委员会的全体成员都在仔细掂量，瑞安可以听到投影机内电扇发出的呼呼声。坐在他前面的十个人都惊愕地盯着他，他双手发颤，不由得紧紧地抓住了讲台。

&ldo;这个结论非常有意思，博士，&rdo;总统微笑着说。&ldo;讲讲你的根据。&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