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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第2页）

&ldo;好的。&rdo;

&ldo;罗伯特‐‐&rdo;

他听得出老人的声音含着痛苦。&ldo;当心点儿。&rdo;

&ldo;别担心，长官。我是大难不死的人，还记得吗？&rdo;

过了一个小时，罗伯特再次和惠特克上将通话。

&ldo;你的交易做成了，又一名目击者的消息把希利亚德将军震动了。他让我转告你，你不会再受到伤害了，你的条件也接受了。他将飞往瑞士，明天早上到。&rdo;

&ldo;亚努斯呢？&rdo;

&ldo;亚努斯和他同机前往。&rdo;

罗伯特松了口气。&ldo;谢谢你，上将。还有总统？&rdo;

&ldo;我本人和他谈了。等你准备好，他的助手将为你安排一次会见。&rdo;

谢天谢地。

&ldo;希利亚德将军有一架飞机带你去‐‐&rdo;

&ldo;不。&rdo;他不打算让他们把他装进飞机，&ldo;我在巴黎，需要一辆汽车，我自己驾驶。希望它半小时后停在利特尔旅馆门前。&rdo;

&ldo;我来安排。&rdo;

&ldo;上将！&rdo;

&ldo;怎么，罗伯特？&rdo;

他很难保持声音的平静。&ldo;感谢你。&rdo;

他沿着利特尔大街走着，由于疼痛，走得很慢。他小心地靠近旅馆，停在旅馆门前的是一辆黑色的轿车，里面没人。对面停着一辆蓝白相间的警车，驾驶座上坐着一名穿制服的警察。人行道上有两个穿便衣的人看着罗伯特走过去。法国秘密警察。

罗伯特感到呼吸困难，心跳剧烈。他是不是落入圈套了？他唯一的保障就是第十一名目击者。希利亚德会相信吗？这够吗？

他朝轿车走去，等着那些人采取行动。他们站在那儿，默默地望着他。

罗伯特走到轿车的驾驶座一侧，往里看，钥匙插在点火器上。他打开车门，坐到司机的座位上，觉得几双眼睛一直在盯着自己。他坐了一会儿，看看点火器。如果希利亚德将军欺骗了惠特克上将，此时此刻一切即将在爆炸的巨响中结束。

开始吧。罗伯特深深吸了口气，伸出左手，转动钥匙。马达嘟嘟地响了，秘密警察站在那儿望着他把车开走。罗伯特接近路口了，一辆警车开到他前面，一时间，罗伯特以为自己要遭到拦截。相反，警车打开红色闪光灯，其余车辆都避开了。他们在掩护我逃跑！

罗伯特听见头顶上有直升机的声音。他抬头看，直升机侧面涂着法国警方的标志。希利亚德将军尽了一切可能保证他平安到达瑞士。等我给他看了最后一名目击者，罗伯特带着冷笑想，他就该想到杀死我了，但将军会大吃一惊的。

下午四点钟，罗伯特抵达瑞士边境。法国警车回去了，代替它的是一辆瑞士警车。自从事件发生以来，罗伯特第一次感到轻松。多亏惠特克上将在上层有朋友。有了总统期待的会面，希利亚德将军不敢伤害他。他的思绪转向穿白衣服的女子，就在这时，他听见她的声音。声音在轿车里回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