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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漠,没有感情起伏。
眼瞧着钟情要靠近华依时,边上的人回过神来,立马上前拉住她的胳膊,劝道:
“钟情,算了吧。华依她就是酒喝多了,胡言乱语罢了。”
钟情眼帘掀起,面无表情看一眼拦着她的人,抬手挣脱开桎梏。
她边走近华依,边道:“你们嘴里的胡言乱语,对别人而言,可能是千刀万剐的痛。”
那人愣住,只看着钟情拎着酒瓶走近华依。
华依吓得往身边女孩身后躲,哆嗦着声音:“钟情,你别乱来啊,我要出了事,公司那儿看你怎么交代。”
钟情犹如未闻。
她抬手把华依拽了出来,一脚踢在华依小腿上。
华依吃痛一声,单腿跪在地上,看向一边人,怒声求救:“你们就这么看着钟情欺负我吗?”
有人要过来,钟情一个眼神扫了过去,讥笑:“华依骂我时,怎么不见你们出声帮我?”
“……”
死一般的安静。
钟情扯了扯唇角,眼底讥嘲之色闪过。
她低头看着华依,碎裂的酒瓶在她脸不远处比划,冷声:“请你和我道歉。”
华依咬牙不语。
钟情手里的酒瓶更靠近她脸,再次重复:“请你和我道歉——”
“对、对不起…”华依仰脸怒视钟情,声如蚊蝇。
钟情看她几秒,丢掉手里酒瓶,抬指勾起座椅上的大衣,转身往外走。
华依一骨碌爬起来,心里气不过,捡起地上的酒瓶就朝钟情砸去。
回了神的淮川急声道:“钟情,小心。”
酒瓶从天而降,钟情借着娇小的身子,勉强躲过。
她回头,脸色一沉,把手里的大衣往地上一扔,拎起一边的酒瓶,抄手一抡,直奔华依。
“住手。”
包厢的门被人推开,走廊的光线照射进来。
钟情转头一看,入帘是十来个穿着深蓝色制服的男人。
是警察。
包厢内的少年少女们有点慌了,毕竟他们也没想到就是背着经纪人溜出来玩一回,竟然惹来了警察。
众人议论开来,声音里带着恐慌:
“这会完蛋了,要被经纪人姐姐知道溜出来玩不说,还进了局子,肯定得封闭训练一年。”
“这该怎么办…”
“走一步看一步吧…”
为首的警察走进来,瞧一眼钟情手里的酒瓶,再看着门边破碎的玻璃,叹息:“你们这群孩子啊,在这打什么群架…”
淮川要上前解释,却听见有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这间包厢怎么了?”
这声音…像是他…
清冷磁沉,没有一点儿感情。
钟情下意识丢掉手里酒瓶,机械扭头,目光看向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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