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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之前是我不懂事。”苏衍努力心平气和，“今天来不是烦肖总的，是想跟您说我已经深刻地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假|身份证的事是我不对，希望肖总高抬贵手，这份工作我就不干了。”
肖烨梁挑眉：“那你付违约金给我？”
苏衍：“……我没钱。”
肖烨梁哂笑一声。
苏衍心里抓狂。
如果没跟家里弄僵，作为苏家大少这点违约金他肯定是出得起的，但肖烨梁不知道他家的情况。
刚才的话肯定被理解成自己想死缠烂打不肯走的托词。
欲拒还迎、婊里婊气。苏衍几乎已经脑补出了肖烨梁的内心活动。
“特殊情况，我现在确实没钱，反正肖总也不差这点违约金，不如直接跟我解除协议吧。我不会问您要违约金的。”
肖烨梁：“有多余的钱我为什么不要，如果我非要你付钱呢？”
“……那我只能留在这儿了。”苏衍没给肖烨梁奚落的机会，忽然心生一计。
既然肖烨梁觉得在欲擒故纵，那自己就将计就计好了。
“到时偷偷在您的饭食里下春|药，办公的时候坐您大腿，晚上脱光了爬您床，肖总应该不希望这样吧？”
佣人们：“……”
世界上敢跟他们肖总说这种话的人大概只有这个苏衍了！简直是最辣的变态！
苏衍微笑着说完，心里已经承受不住了。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有一天会对着肖烨梁说这种话！
算了，自己恶心不要紧，最重要的是要恶心到肖烨梁，让他一怒之下把自己从这里赶出去。
肖烨梁其实没有怎么被恶心到，他只是有些意外。
以前的苏衍虽然行为变态，但见到他的时候言辞总是温顺无比，这种话他是绝不会挂在嘴边说的。
这也是在演戏么？
变来变去是想吸引自己的注意力吧。
其实肖烨梁也可以直接报警说苏衍造假|身份证，再强行要他交出违约金，不过就像苏衍说的，他不差那点钱。苏衍毕竟是苏家长子，他不怕苏家，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事情闹大了对他和苏家将来的合作也没什么好处。
最主要的是他也没时间陪苏衍折腾这些。他又不是小说里那些闲得没事的傻缺总裁。
肖烨梁对横叔道：“去把协议拿过来。”
苏衍眼睛一亮。他果然被自己恶心到了！
早知道这种话对肖烨梁管用，他上辈子就该说了！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损的八百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一千。
当年还是不够睿智啊。
横叔应声出去，没过一会儿拿着协议匆匆跑回来，脸色十分难看：“先生，不好了。”
一个脸色灰败的佣人抱着箱子走进来，箱子里装着各种款式的围巾，但都有不同程度的毁损。
肖烨梁一张俊脸迅速沉了下来：“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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