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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第1页）

然而这样的速度还是让人有点恼火。想想他的任务的重要性……无论议会是否同意他的提议。

4小时20分钟后，他的身体因为旅行而极度疲惫，但是神志却相当警醒，甚至是有些激动，他来到甘地镇垃圾成堆的郊外。他闻到定居点飘来的恶臭，强烈的腐烂气味混合着无数小火堆散发出的刺激性的臭气。在旅途中他又有了一个新想法，所以在最后时刻他改变了方向‐‐不是去萨拉&iddot;阿波斯托尔斯破烂的小屋‐‐而是去找希布圣徒伊格纳茨&iddot;莱德伯。

他发现莱德伯正在院子里笨手笨脚地修理一台锈迹斑斑的旧汽油发电机，身边围着他的孩子和猫。

&ldo;我已经知道你的计划了。&rdo;莱德伯说，抬起手阻止加布里埃尔解释他的来意，&ldo;就在不久以前，在地平线上的血迹中可以找到它的踪迹。&rdo;&ldo;那么你明确地知道了我想请你干什么了?&rdo;

&ldo;是的。&rdo;莱德伯点点头，&ldo;在过去，我曾经多次用它在很多妇女身上取得过成功。&rdo;他放下手中举着的锤子，踱进他的棚屋里，身后跟着那些猫而不是孩子。加布里埃尔&iddot;贝恩斯也跟在他后面，&ldo;然而你的念头一点儿也不强烈。&rdo;莱德伯带着责备地说，轻声地笑起来。

&ldo;你能预见未来吗?你能不能告诉我我是否能成功?&rdo;

&ldo;我不是一个先知，其他人可能会预言，但是我保持沉默。请等一会儿。&rdo;在棚屋里的一间大房间里他停下脚步，那些猫在周围撒着欢眯眯地叫着。他把手伸到水池上方，拿下一个一夸脱的罐子，里面是些黑糊糊的东西。他拧开瓶盖，闻了闻，摇摇头，盖上瓶盖，把它放回原处，&ldo;不是这个。&rdo;他踱了几步，然后打开冰箱，在里面翻了一会儿，拿出一个塑料盒子，挑剔地皱起眉头仔细看着。

现在和他同居的妻子‐‐加布里埃尔&iddot;贝恩斯不知道她的名字‐‐从卧室里出来迟钝地看着他们两个，然后开始做自己的事。她穿着一件麻袋似的裙子，网球鞋，没有穿袜子，她那团肮脏而凌乱的头发堆在头顶脑后。加布里埃尔&iddot;贝思斯厌恶地把脸扭向别处。

&ldo;哎，&rdo;莱德伯对那女人说，&ldo;那个罐儿在哪儿?你知道的，就是那罐混合物，我们那什么以前‐‐&rdo;他打着手势。

&ldo;在浴室里。&rdo;女人轻轻走过他们身旁，走到屋外去。

莱德伯消失在浴室里，可以听见他在翻动着瓶瓶罐罐，最后他终于出来了，拿着一个装满的某种液体大玻璃杯，当他走动的时候，液体溢了出来，&ldo;就是它，&rdo;莱德伯说，张开嘴笑着，可以看见他掉了两颗牙齿，&ldo;你必须引诱她喝掉它。你怎么能做到呢?&rdo;

那时，加布里埃尔&iddot;贝恩斯并不知道他该怎么做，&ldo;到时候就知道了。&rdo;他说，一边伸出手接过那瓶春药。

告别了莱德伯后，贝恩斯驱车来到甘地镇惟一的购物中心，把车停在这座有着圆顶的木制建筑前，油漆已经掉皮了，一大堆坑坑洼洼的罐头，大量的纸板箱乱丢在停车场和入口处。这是阿尔法商人清除废物的地方，他们在这里丢掉大量的次等品。

在购物中心里他买了一瓶阿尔法白兰地，他坐回到自己的车上，打开它，倒出来一部分白兰地，加进去一些那个希布圣徒给他的肮脏的沉淀严

重的春药。两种液体很好地混合在一起。他很满意。他重新盖好瓶子，发动起汽车，启程了。

他想，这不是依靠他的自然能力的时候，就像议会已经指出的那样，他在这方面没有什么特殊的才能。但是如果他们想存活下来的话，他就必须具备杰出的自然能力。

他毫不费力地就看见那艘地球来的飞船，它高高地赫然耸立在那里，在甘地镇的垃圾堆上闪烁着金属光泽。他一看见它，就立刻把车朝那个方向开去。

一个全副武装的地球警卫，在距离飞船几百码的地方挡住他。他穿着一件灰绿色的制服，从上次战争以来这种制服已经很熟悉了。

贝恩斯看见在附近的门廊里一只重型武器的枪口对准了他，&ldo;请出示你的身份证。&rdo;警卫说，警觉地仔细打量着他。

加布里埃尔&iddot;贝恩斯说：&ldo;告诉里特斯道夫博士，一个最高议会的全权特使来了，要提出一个最终提议，这个提议可以使我们双方都避免流血。&rdo;他紧张地直挺挺地坐在汽车驾驶柄后面，直直的看着前方。

通过内部通讯系统会面很快安排好了，&ldo;你可以去了，先生。&rdo;

另一个地球人，也是一身戎装，佩带着枪支和勋章，引导着他步行走上通向飞船机舱的自动扶梯。他们上升，很快他就跌跌撞撞地沿着一个走廊寻找着32一房间，这使他感到愠怒。狭窄的墙壁让他很不安，他希望能够回到室外，在那里他可以呼吸。但是‐‐现在太晚了。他发现了那个房间的门，犹豫了一下，他敲了敲了门。那个瓶子在他的胳膊底下轻轻地发出汨汨的声音。

房门打开了，里特斯道夫博士站在那里，仍然穿着那件紧身黑套衫，黑色的裙子和精灵般的脚趾。她疑惑地看着他：&ldo;让我们看看，您是‐‐&rdo;

&ldo;贝恩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