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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ldo;你好。对不起，我迟到了。&rdo;

他们正要出门，两个大个子年轻人突然闯进来。他们站在小伙子面前，挡住他的去路。&ldo;你在这儿，狗娘养的。欠我的钱在哪儿？&rdo;

小伙子困惑地望着他。&ldo;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我从来没见过你‐‐&rdo;

&ldo;少说废话。&rdo;那人抓住他的肩膀，把他拉到街上。

帕克站在那儿，又气又恼。他想干涉，但他不能卷入这件事，那会招来丑闻。他待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小伙子消失在夜幕中。

另一个人同情地朝凯文&iddot;帕克笑笑。&ldo;你选择同伴应该谨慎些，他名声不好。&rdo;

帕克仔细看看说话的人，金发碧眼，五官端正，很有魅力。帕克感到，今晚不会一无所获的。&ldo;也许你是对的。&rdo;他说。

&ldo;咱们谁也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如何，对吗？&rdo;他盯住帕克的眼睛。

&ldo;是的，不知道。我叫汤姆，你呢？&rdo;

&ldo;保尔。&rdo;

三十分钟后，保尔，领着凯文&iddot;帕克走进一幢旧公寓。他们上到三楼，进了一间小屋。

帕克躺在床上，他听见同伴走出浴室，来到床边。

他伸出手。&ldo;来吧，保尔。&rdo;

&ldo;我来了。&rdo;

帕克感到突如其来的巨痛，一把刀插进他的胸口。他睁大眼睛，喘着粗气。&ldo;我的天哪，怎么‐‐&rdo;

第十章第十三天布达佩斯

从巴黎到布达佩斯用了两小时零五分。罗伯特对匈牙利了解甚少，仅知道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它是轴心国成员，后来成了苏联的一个卫星国。

执照办理处座落在古城墙旁边。罗伯特等了三十分钟，才进了一位架子很大的官员的办公室。

&ldo;有什么事要我帮忙吗？&rdo;

罗伯特微笑着。&ldo;是的。我不愿用这点小事麻烦你，但我和小儿子在这儿，他听说匈牙利有的地方在表演杂技，我答应带他去看。你知道，当小孩子有了什么念头的时候会是什么样。&rdo;

官员困惑不解地望着罗伯特。&ldo;你究竟要我干什么？&rdo;

&ldo;说真的，好像没人知道杂技团在什么地方，匈牙利又这么大。嗯，我听说，你是唯一了解匈牙利在上演什么节目的人了。&rdo;

官员点点头。&ldo;是的。不办理执照是不能上演任何节目的。&rdo;他按动蜂鸣器，一名秘书走进来，他们用匈牙利语交谈了几句。秘书离开了，几分钟后拿来一些文件，把它们交给官员。他看看，对罗伯特说：&ldo;在最近三个月，我们给两个杂技团发过执照，其中一个在一个月前结束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