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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1页）

他的脸涨红了，气急败坏地说：&ldo;你‐‐你怎么敢！滚出去，不然我要叫警察了。&rdo;

&ldo;那对你没什么好处，我们只需要你做出忏悔。&rdo;

他困惑地望着他们。&ldo;忏悔？忏悔什么？你们疯了！&rdo;

&ldo;没有，先生。&rdo;

一个人掏出手枪。&ldo;坐下，曼先生。&rdo;

哦，天哪！我遭抢劫了。&ldo;喂，&rdo;曼说道，&ldo;你们要什么就拿什么吧，没必要使用暴力‐‐&rdo;

&ldo;请坐下。&rdo;

第二个人走到酒柜前。柜子锁着，他砸碎玻璃，取出一只大杯子，倒满威士忌，端到曼面前。

&ldo;喝下去。这会使你放松。&rdo;

&ldo;我‐‐我从不在晚餐后喝酒，医生‐‐&rdo;

另一个人用枪对准威廉&iddot;曼的太阳穴。&ldo;喝了，不然这杯子就会盛满你的脑浆。&rdo;

此刻，曼明白了，自己落到了两个杀人狂的手里。他用颤抖的手接过杯子，啜了一口。

&ldo;喝下去。&rdo;

他喝了一大口。&ldo;你们‐‐你们想干什么？&rdo;他提高嗓门，希望妻子听到，下楼来，但这是个注定落空的希望，他知道她睡觉多么沉。这两个人显然是来抢劫的，为什么他们不下手呢？

&ldo;随便拿吧，&rdo;他说，&ldo;我不阻拦。&rdo;

&ldo;把酒喝干。&rdo;

&ldo;没这个必要，我‐‐&rdo;

那人一拳打在他脸上。曼疼得直咧嘴。&ldo;喝掉。&rdo;

他一口将剩下的威士忌喝光，觉得好像吞下一团火，他开始感到眩晕。&ldo;我的保险箱在楼上的卧室，&rdo;他口齿不清地说，&ldo;我给你们打开。&rdo;也许那样会唤醒妻子，她会给警察打电话。

&ldo;不必着急，&rdo;拿枪的人说，&ldo;你还有时间再喝一杯。&rdo;

另一个人到酒柜那儿，又倒了满满一杯。&ldo;给你。&rdo;

&ldo;不，真的，&rdo;威廉&iddot;曼拒绝道，&ldo;我不想喝了。&rdo;

玻璃杯塞到他手上。&ldo;喝下去。&rdo;

&ldo;我真的不‐‐&rdo;

一只拳头又落到刚才那个地方，曼差点疼昏过去。

&ldo;喝了。&rdo;

如果他们要的就是这个，又何妨呢噩梦过去得越快越好。他吞了一大口，几乎作呕了。

&ldo;再喝我就恶心了。&rdo;

那人平静地说：&ldo;如果你恶心，我就杀了你。&rdo;

曼看看他，又看看他的同伴，每个人好像都成了两个。

&ldo;你们究竟想干什么？&rdo;他含含糊糊地问。

&ldo;我们说过了，曼先生，我们想要你忏悔。&rdo;